红衣孩童依旧未置可否,再度看向最西侧那个中年妇人,“你怎么看?”
中年妇人拱手说道,“古人云抬头三尺有神明,在我看来不管是有心为善还是无心为恶,都理应由神明决断,权衡赏罚,我等凡人不应妄言论断。”
“避重就轻并不聪明,我只问你在你看来我所说的那句话是对还是错?”红衣孩童冷声问道。
“如果这句话是您本人所说,定然是不会错的,如果这句话是您转述他人言语,就需要详加推敲。”中年妇人答道。
红衣孩童对中年妇人模棱两可,自作聪明的说法颇为反感,随即皱眉摆手,“你不用推敲了,下去吧。”
“仙长为何动怒?”中年妇人急切询问。
“为求利益,不分是非,一味和稀泥的作法是你们中年人的通病,也是我生平最讨厌的。”红衣孩童挑眉说道。
眼见中年妇人还要辩解,红衣孩童皱眉抬手,“下去!”
中年妇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逆,只能郁闷转身,沮丧离场。
待中年妇人离场,红衣孩童又看向白发老翁,“你确定先前所说无需更改?”
听得红衣孩童言语,白发老翁多有紧张,隐约感觉自己先前的回答可能欠妥,却又担心红衣孩童此番只是确认,自己若是临时改变说法,可能会将对的改成错的。
急切且紧张的思虑过后,白发老翁最终还是决定坚持此前的说法,坚持己见错了也就认了,若是违心改口,将对的改成错的,那才冤枉。
“无需更改。”白发老翁说道。
“好,你也下去。”红衣孩童再度摆手。
到得这时,柳天林知道自己是唯一正确的一个,但他之所以回答正确是在长生的提醒之下,他也知道接下来红衣孩童势必会追问他为何认为这句话是正确的,情急之下再度转身,急切的看向长生。
“结果,结果,结果。”长生不敢传音,只能用无声口型加以提醒。
由于另外一名羽林将军先前已经回答错误,红衣孩童便直接将其撵下了石台,转而再度看向柳天林,“你想的如何了?”
身为羽林军统领,柳天林自然不会笨到哪儿去,得长生提醒,此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回仙长,我已经想好了,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有心为善也是善,行善就该赏。无心为恶也是恶,作恶就该罚。”
红衣孩童冷视柳天林,“这是你本人的想法,还是得他人指点……”,!
摇头。
柳天林会意,随即出言回答,“这话不对。”
“错在何处?”红衣孩童微笑追问。
此言一出,柳天林瞬时傻眼了,红衣孩童的这个问题可不是单纯的摇头点头所能回答的了,长生便想有心帮忙也插不上手了,只能靠自己了。
但一时之间柳天林也想不出所以然,无奈之下只能出言请求,“可否宽限片刻,容我仔细想过。”
“可以。”红衣孩童点头同意,随即看向另一个羽林将军,“你认为此言是对是错?”
红衣孩童所提的问题都是暗含深意,羽林将军不明所以,为了确保自己与柳天林能够留下一人,只能反其道而行,“我认为这话说的有道理。”
红衣孩童未置可否,随即又看向那白发老翁,“你呢?”
“回仙长,老朽认为此言不无道理,”白发老翁说道,“有心行善乃是有所图求,其心不正,动机不纯,即便做了善事也不应给与奖赏。而无心为恶,哪怕有所过失也不应予以惩罚,毕竟他们实属无心,本意不恶。”
红衣孩童依旧未置可否,再度看向最西侧那个中年妇人,“你怎么看?”
中年妇人拱手说道,“古人云抬头三尺有神明,在我看来不管是有心为善还是无心为恶,都理应由神明决断,权衡赏罚,我等凡人不应妄言论断。”
“避重就轻并不聪明,我只问你在你看来我所说的那句话是对还是错?”红衣孩童冷声问道。
“如果这句话是您本人所说,定然是不会错的,如果这句话是您转述他人言语,就需要详加推敲。”中年妇人答道。
红衣孩童对中年妇人模棱两可,自作聪明的说法颇为反感,随即皱眉摆手,“你不用推敲了,下去吧。”
“仙长为何动怒?”中年妇人急切询问。
“为求利益,不分是非,一味和稀泥的作法是你们中年人的通病,也是我生平最讨厌的。”红衣孩童挑眉说道。
眼见中年妇人还要辩解,红衣孩童皱眉抬手,“下去!”
中年妇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逆,只能郁闷转身,沮丧离场。
待中年妇人离场,红衣孩童又看向白发老翁,“你确定先前所说无需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