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向青槐巷的陈家去。 钟家早便同陈家夫妇打过招呼,此刻二人连面都没露,欢欢喜喜地收了抚养费享清福去了,唯有一身蓝白校服、牛仔双肩包洗得发白的少年同管家吴叔沉默相觑。 少年衣袖半挽,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尽是拳打脚踢后的瘀痕与烟头的烫伤,吴叔却并无恻隐之心,只是公事公办道:以后您就不再是陈溪,而是钟竟了。 少年点头,吴叔替他拉开了车门。 远隔千里的宛城钟家,迎回了下落不明十余年的长子。 爸,妈。 钟父钟母望着对面的钟竟,一时语塞。 当年钟竟被人贩拐走时尚未满周岁,钟家也远没有现在的家业,夫妻两个一贫如洗,报案后也始终全无音信,一来二去,待终于寻回他时,襁褓稚童却已长成了比钟父个头还高的少年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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