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身边而无从下手。但随着夫人生下少主、先帝对他们母子愈加关爱,而太后的妒忌之心也愈发强烈,这一切给了宁王可乘之机,于是他蛊惑太后,太后则正中下怀,继而向先帝谗言献媚,最后将夫人和少主贬出了京城。” 再听到肖宇文这番话的时候,张太后禁不住全身微微颤栗起来。 肖宇文直击张太后的痛处:“为了一己私欲,太后轻易被人蛊惑,且不择手段,想必太后也应该知道,后宫与藩王勾结,乃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此刻的张太后似乎又惊又怒,她尽力克制自己,然后用微微抖动的手指着肖宇文道:“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肖宇文已经忘乎所以、情感翻涌,只见他意味深长地叹道:“皇位和权力果然是令人欲罢不能的毒药。十八年过去了,时至今日,太后依然受人蛊惑,并固执地认为少主会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