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地狠狠一吸,醉人的琼浆香气就酥酥麻麻地涌入天灵盖。 景暇见那颗清隽头颅埋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只剩玉簪挽成的髻还在她视线范围内,登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当她要出声制止时,秦珩蓦地一舔,未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惊呼。景暇只觉得四肢百骸的感知都随着这一舔落入秦珩的舌尖了,她的悲喜、乃至生死都由他的舌头掌控了。 裹挟着甜腥气的酒香在秦珩的舌尖蔓延开来。他微颤着长睫闭上了眼,喉结滚动几下,享受地回味着被囚于情欲时娇躯的味道。 而后,他立即附上了她的桃源洞府,舌头卷上肉蚌中探出头的蒂珠。他灵巧的舌尖不停拍击着颤巍巍的小玉珠,又恶意地附上牙齿碾磨,不时狠狠嘬吸一口,直刺激得那玉珠颤抖着充了血,硬如石子般支棱起来。 景暇被这一番亵弄逼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