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月!”一盏茶的时间邬景就从主峰超快得飞过来了。
到离月院子门口的时候他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衣,确定自己整齐好看后,才进去。
那天邬景回了主峰就开始闭关了。
为了防止自己错过离月消息,他特意给阵法加上了离月的气息,这样离月给他的任何消息都不会被阵法阻挡了。
邬景现在觉得自己这样做再明智不过了。
“你找我有事吗?”邬景眼神明亮欢快,后面好像有条尾巴再疯狂摇一样,他看着离月,想要跟以前一样凑近一点,又怕惹了离月不开心,只能拘谨得站在桌子对面。
“钟离慈今晚约我去昆仑虚后山,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离月才不相信钟离慈那张嘴里能吐出什么好消息。
他想到自己和越天一样得了火芝草,一个毫无变化,一个就顺利洗去灵根突破筑基,除了生气外,很久没有出现的惶恐情绪也在敲击他的心。
分明之前很多事情都和梦里完全不同了。
现在却有一点点要跟梦中情境重合的苗头。
离月这次才不会上钟离慈的当,非但如此,他还下定决心要给钟离慈一个狠狠的教训!
邬景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思之后,看别人也觉得他们心怀不轨。
何况钟离慈的心意已经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因此听见离月的话,邬景脸色一变:“阿月,你要去吗?”
离月摇头:“我才不想搭理钟离慈。”
他见邬景离自己有点距离,便上前主动勾住邬景的手:“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邬景被离月又热又软的手勾住,原本还能稳住的他一下子就心慌气短,浑身麻酥酥热烫烫,鼻尖还能闻到牛乳和蜂蜜混合的甜丝丝香味,一低头就能碰到离月白嫩嫩的脸颊,他头顶都要热到冒烟了。
“我、我怕你生气。”邬景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多学习一下怎么说话,不然一到离月面前就变成木头,怎么讨离月欢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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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离月拉着邬景到软塌上,跟他肩膀挨着肩膀得说自己的阴谋诡计:“后山跟禁地离得很近的,你比钟离慈修为要高一点,到时候我跟他说话的时候想方设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你就从背后弄晕他,你能做到的,对吧?”
天啊,离月跟自己太近了。邬景已经没办法思考,他感觉到离月在对着自己耳朵说话,甜蜜的热气就吹在自己耳根处,就好像有小虫子顺着耳根密密麻麻爬下来,爬到背上、爬到胸前,钻进心脏。
邬景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他还不敢轻举妄动,怕做出什么事情让离月对自己印象变差。
离月巴拉巴拉说了一通,没有听见邬景的回应,抬头仔细一看,邬景脸通红通红,他就奇怪了,抬手去碰了一下:“你怎么了?脸这么烫?”
离月甩手有点嫌弃的抱怨。
邬景听见“烫”这个字直接跳起来了,把离月都吓一跳,差点从软塌滚下去。
邬景连忙伸手去捞,手碰到离月又软又瘦的腰,他的力气一下子散掉,浑身发软,就这么跟离月抱作一团滚在一起。
顾寒星练完剑习惯性地用神识扫了一眼离月的院子,“看”到的就是亲密在地面相拥的两人。
顾寒星淡漠的神色几乎维持不住,握着本命剑用最快的速度往这边冲过来。
离月虽然掉到地上了,但有邬景用身体垫在下面,他一点事都没有,也懒得爬起来了,就维持趴在邬景身上的姿势,手撑在邬景胸前,紧迫地盯着邬景的眼睛:“刚才我说的事情,你听懂了没?”
“……”
离月更凑近了一点,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你,听懂没有啊?”
邬景连忙在脑子里把刚才离月说的话回忆了一番,屏住呼吸、并拢双腿,嗓子哑哑的复述了一遍。
离月点点头,确认了一番:“你能做到吧?”
邬景情不自禁把手扣在离月的腰上,他感觉浑身的热流都向着下方去了,他觉得自己很过分,离月在说正经事,他却很不正经。
但是他没办法,离月摘了面具,那张一点瑕疵都没有、漂亮到让人魂牵梦萦的脸在他面前晃,乌黑纤长的睫毛扑扇着,□□的眼尾上翘,那双微圆桃花眼里全是自己的影子,鼻子白皙秀丽,唇瓣粉嫩嫩,说话的时候可以看见里面又细又白的牙齿,甜津津的香味弥漫着,让邬景口舌发干。
邬景的触觉、视觉、嗅觉全都被离月霸道的占领了。
他忍耐着,脖子青筋都微微迸出,艰难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