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天的劳顿,我一觉睡到中午,反正最近不愁吃喝,摆烂!
我又用10个金币传送回了赫顿玛尔,一整个下午我都泡在圣泽家里,给来治疗的人推销所谓来自遥远地方的“宝石”,顺便等着潇潇来交易。圣泽是个脾气很好的大叔,每次偷吃他的东西,他就只会当时发火要揍我,第二天我再来,还是积极得欢迎我,跟我讨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眼看黑天才等到潇潇过来,她鬼鬼祟祟地攥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我竖起大拇指引她进屋:“靠谱。”另一边招呼圣泽把戒指拿出来。
她难为情得告诉我,为了拿钱,她怂恿飞隆和gsd喝酒去了,准备等他喝多再告诉他。我再次竖起大拇指:“你的智慧用得真是地方。”
她低下头脸上发红,我饶有兴致得看着她。她还是一如既往穿着她那套红黑相间的魔女装,只不过裙子不方便,就改成了短裤,棕色的双马尾辫也跟着害羞得低垂下来。交换了钱物,我边分点着钱边说:“你是有什么想说的?这就我和圣泽俩人。”
圣泽也凑过来看我点钱,我瞧了他一眼,好像读懂了他要说什么。潇潇断断续续得说:“我想……让鳗鱼哥……教我格斗,我不能总依靠别人。”
我小小得吃了一惊,原来这个被包养的小不中用也是有梦想的。我的思维转了又转,严肃得说道:“抬头,首先你得偷偷过来,不能让那个疯子找我的麻烦。”
看她露出愉悦的神情,我指着圣泽继续说:“泽叔有一套神奇的魔法按摩,可以提升你的力量和敏捷程度。我教你的同时,也让他给你做一套,来的时候记得给他带点野草莓,给我带50个金币,你只要打倒我一次,我就返你500。我住赛丽亚旅馆zb223,晚上一般都在。”实际上,所谓提升只是一个圣职者的增益魔法而已,本来没有按摩这个步骤。圣泽惊喜得斜眯眼瞟着我,粗眉毛一动一动的,偷偷给我竖着大拇指。
潇潇又不断点头表示记住了,她歪着脑袋审视着我说道:“记住啦,鳗鱼哥,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十足的坏人,慢慢又觉得好像没那么坏,你还和泽叔是好朋友……为什么要劫别人的东西呀?那样不好。”
如果连抢劫都能被原谅,那她在魔界的生活一定是有够糟糕的,我慈祥得说:“不像你啊,我得自己养自己。行了,我还有事,你也快回吧,明天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刚送走潇潇关上门,圣泽就一脸兴奋得飘过来,脸上抑制不住的感情很刺眼,他颤抖着把着我的肩膀说:“靠谱!萝莉魔法师,按摩,嘿嘿。”
我终于憋不住开始大笑:“哈哈哈,哥们儿能让你跟着白忙活?这叫什么,财色双收,人人有份。”
圣泽依旧沉浸在妄想之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个三十啷几的老猥琐虽然以神职人员自居,但其猥琐程度比我有过之无不及,只不过他见到好看的女孩子不怎么敢说话。
我敲醒他说:“想让她穿啥你告诉我,我帮你忽悠。哎对,你这都没酒了,赶紧弄点去。我走了啊。”
他笑嘿嘿得拍着我说:“包我身上,买十瓶咱喝个够,明儿见。”等我出了门,他一脸满足地进屋继续他的妄想去了,我为他的可怜和可爱叹了一气,堕落的圣职者。
已经黄昏了,诺顿老头今天没在外面摆摊,八成是关起门来研究那个打烂的僵尸脑袋呢。本来还想和他聊聊暗黑雷鸣废墟的事情,我只好拿着钱袋子直奔月光酒馆。
这个时间酒馆里总是一片热闹,冒险者们聚在一起喝酒吹牛,胆子大的还会表演歌舞。我喝了点葡萄酒,悄悄得绕到索西雅身后揽住她的腰,摸出一块红色的尖晶石在她眼前晃。
“这是小费吗?”索西雅故作妩媚得说。
“远道归来,当然是精心挑选的礼物。哪好能有这好啊?谁能有你好啊?”我深情地说。
“手。”索西雅轻轻挣脱,颇有些无奈得看着我说,“真是个色色的鳗鱼,你朋友来了哦。”
我点头一笑,非常认可她对我的称呼,几百岁的精灵当然认识这种西海岸常见的石头。
门口的梁月跟我高高得挥手,看到我如约而至,露出了巨大的笑容。流芳拉着小爱跟在他后面,小爱不知道在眼巴巴得望着什么,赫顿玛尔大街上好玩的东西还是很多的,罐子、黑钻售货机、还有凯丽的装备强化机等等。等我们围绕着圆桌坐下,梁月才哑着嗓子费力地问道:“怎么样……”
我窃笑着圣泽的恶趣味,肉干的毒性终于生效了,我把钱袋子拿给他点数目,小爱看到钱袋子也高高兴兴得凑过来:“我开出来的,应该归我。”
梁月连连摇头,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到嘴边都憋了回去,最后只嘶哑得说了个“不行”。
流芳坐到我身边,尴尬地跟我解释,250个金币一天就被她花光了,买了个装饰用的头花还算有用,两个罐子算是打水漂了。她跟我说着说着又开始替梁月教育小爱:“你看看你花得多快,月老哪里再敢给你钱呀。”
小爱嘟着嘴说道:“人家这是投资,如果能开到两个戒指,可就是1600个金币呀。”
梁月听到她这么说眉头一紧,他向流芳挥了挥手,于是流芳起身把在桌边盯着钱的小爱像一只小鸡一样拦腰夹了起来,不管小爱挣扎蹬腿,送到梁月跟前弹了她一个脑嘣。梁月费力得说:“做梦。”
流芳把她轻轻放下,这个肌肉女真是过分得温柔,刚才哪怕粗暴得拎起来,也很细心得没让她在桌角凳腿上磕磕碰碰,她说道:“月老嗓子都说不出话了,乖一点啦。”
小爱嘟嘟囔囔得溜过来坐到我身边说:“鳗鱼哥,你看他俩。”
她又把声音放低凑到我耳边:“像一对老夫老妻。”她说着就钻到了桌子底下,露出脑袋警觉看着梁月和流芳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