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之人的注意力被夺走,不知王爷的心情如何?”原清流亦是不再做隐藏,伸手拿下了脸上的面具,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
楚钰城哪里还有心情听他的冷嘲热讽,抬掌便向他的面门劈去,眼中杀意尽显。原清流亦是没有躲,而是用刚刚受伤的那只手成拳相迎,掌拳相碰间只听到骨节咔咔作响,然后两人便猛地被对方震退了两步。
“七王爷,半年多不见,武功有长进啊!”原清流轻舔着手心。
“原清流,这是东楚的皇宫,不是西原。”
“这一点,朕比你清楚,但你又能奈我何?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家里的事情吧,别总以为自己很精明,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原清流仰天笑道。
看着原清流狂肆的表情,楚钰城的心一点儿一点儿地沉下去,狠瞪了一眼那邪肆的男人转身便向着忆兰宫飞奔而去,心中不断地咒骂着,该死地!他为什么要离开忆兰宫!
疯子一样地闯进了卧房,看到那个心尖儿上的人仍抱着狼崽睡得甘甜,楚钰城差点儿虚脱倒地,该死地!他又被原清流给摆了一道,让他给逃了!
楚钰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抱住了顾水墨,然后目带鄙夷地看着那三只正在冒着鼻涕泡儿的小狼崽,他明天定是要将这些东西给送出去。
“阿城,你身上怎么如此凉?”怀中的顾水墨喃喃出声。
“我刚刚去解手了,你给我暖暖就不凉了。”楚钰城的话音刚落,顾水墨便往他的
墨便往他的怀中又拱了拱,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胸口,惹得楚钰城瞬间便来了兴致,但一想到他们怀中的那三只小狼,“哗”地一盆冷水,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另一边,原清流呆愣地凝望着湖面不语,真的失去了呢,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这两天他一直在暗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在楚钰城的怀中她是那么地幸福,那种笑容是从来都没施舍过给他的。
心境越是苍凉,往往老天越看不过眼,此时天空竟是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不多时便将原清流的头发给染白。原清流执起寸寸成雪的一绺发丝,眼中露出苍凉的笑意,他眼睛有些花了呢,这发真的是被这雪给染白的吗?
原清流不可置信地又执起了一绺发丝,依然是如雪般的白,白得刺眼。是不是老天爷都已经知道了,楚钰城有墨儿陪着到白首,而他却只有自己,所以让他先体会到这白首的滋味。
“原清流,从今以后,只有这天下才是你的归属。”低语完带上了银色的面具没入到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第二日一早,楚钰城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重,费力地睁开了双眼向胸口看去,差点儿没气得背过气去,怎么两只小狼都爬到了他的胸口上。还有还有!它们的鼻子还在他胸口一拱一拱的!想到了它们可能在找的东西,楚钰城瞬间便黑了脸。
“顾水墨,快将你的狼给本王抱走!”结果吼完才发现顾水墨并没在卧房中。
穿好衣袍,楚钰城拎起三只小狼的尾巴便向外走,正好碰上端着早膳的顾水墨,心下立刻暗道不妙!
“楚钰城,它们还小,你怎么能这样拎着呢!”话落将托盘塞到了楚钰城的另一只手中,然后心疼地将他手中的狼崽们抱到了自己的怀中。
“墨儿,咱们用完膳一起去趟东宫,好长时间没见久久了,这心中甚是想念。”
“你不是昨个儿才见的吗?阿城,从昨晚到…”顾水墨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楚钰城委屈的表情只好作罢,然后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正在这时,一面色焦急的小宫女匆忙跑了进来,跪地说道,“王爷,您赶紧去凤翔宫那边儿去看看,皇上不知怎么了,定是要纳些美人,皇后娘娘不允,两人便在凤翔宫那边吵起来了,听说皇上一气之下还要罢黜皇后娘娘。”
楚钰城与顾水墨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先退下,本王随后便过去。”
“是!奴婢告退。”
“墨儿,这事儿你怎么看?”楚钰城眉头微皱。
“暂且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