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是容易喝醉的人。
因为温映雪发过去的短信,叶囊萤的电话并没有再打来,可是,那段的叶囊萤却着实替温映雪有些着急。
他是着急,因为秦伦整张脸就好像是包黑炭一般的黑,那样子看上去还真的是有些恐怖的,连以往一向是见到秦伦恨不得找个理由多过来说会话的护士们都察言观色的远远的避开了。
于是,整个病房里就只剩下了没有办法避开的叶囊萤面对着一张可怕的脸。
“我说,秦伦,小雪花就是有点急事而已,你就通融一下,回来可别骂她了。”
叶囊萤忍不住替温映雪求情,别人不了解秦伦,他可是将秦伦的底细给摸得太过于清楚了。
这家伙一旦批评起病人来,那绝对是不分男女老少,绝对没有任何一丝的留情,以前,经常有被他骂哭的患者,后来一传十,十传百的,秦伦的脾气成为了家喻户晓的事情。
所以,凡是来给秦伦当患者的病人都变得格外的老实。
叶囊萤估计,像是温映雪这样的不听话,如此明目张胆的跑出去的患者,估计有些年头没有出现了。
秦伦还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那样子好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叶囊萤的话一样。
“我说,你是不是也挺忙的,要不然先去忙别的事情好了,先不要等她了,回头我让她去找你。”
坐在床上的叶囊萤又补充上了一句,那表情倒是笑呵呵的,可是,偏偏对秦伦不受用。
远处的秦伦就好像是一尊雕像一般的坐在沙发上,不曾有任何一丝的动弹。
叶囊萤见他迟迟的都没有反应,索不浪费口舌了,乖乖的继续吃他的午饭了,只当是远处根本就没有坐着一尊佛一样,可是,温映雪可比他想象中要回来的早许多。
远处的门被缓缓的推开,在如此安静的房间里,那开门的声音显得是如此的清晰,将叶囊萤那低着头吃饭的目光给完全的吸引了过去,一见是温映雪,他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去哪儿了?”
一白色大褂挡住了叶囊萤的视线。
叶囊萤不过只是将目光送到了温映雪的面前而已,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坐在远处的雕像却已经移动到了温映雪的面前,直直的挡住了温映雪的路。
秦伦垂下头,俯视着低着头进来的温映雪。
“秦院长,”
温映雪弱弱开口的声音就好像是一股清泉一样,悠悠的打断了秦伦即将到来的一段劈头盖脸的批评。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偷偷的出去。”
温映雪的头依旧是低着,那样子看上去倒是真的是在虔诚的认错。
她突然看似是如此乖巧的样子,倒是让秦伦有些不习惯,只得清了清嗓子,改变了一下说话的语调,“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必须去办?”
她终于抬起头来,声音好像都哽咽了一小下,“能不问吗?”
秦伦这才看到了面前的这张脸,看到
了这双眼睛,这双有些的眼睛,连同那太过于水汪汪的样子,看上去是那样的可怜,可怜到一向是对于这样的事情绝不容忍的秦伦都不知该如何继续他对温映雪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