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那是大爷在宠幸人呢。
依稀能看见那根硕大的孽根缓缓地插进那女子流着银丝的小洞中,那女子小脸巴掌大,媚眼如丝,嘴里咿呀叫着呻吟,已经快受不住,自己往孽根上撞。
她是处子,头回开苞,哪儿能纳得下这么大的东西,又不得章法,勉强吃进去个头。穴中瘙痒难耐,她叫声染了哭腔,听得人心头一颤。
爷,我难受她一双玉手攀上男子粗壮的胸膛,伸出舌头来舔舐他的喉结与乳尖。
分明还是处子,已经如此淫荡。
这男人看年纪已经四十来岁,可胸膛精壮有力,那孽根更是紫粗遒劲,还跳动着。
难受是吧?难受爷这就来喂饱你。男人说罢,便挺腰插进小洞之中,破开洞穴使那女子无法忍受,咿咿呀呀地又喊起来,一面是疼痛,一面却是瘙痒得到缓解。
她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那孽根堪堪入到一半,男子已经吸了口气,这小洞内紧致非常,仿佛张着无数张小口在慢慢地舔舐他的肉龙。他低喘了声,在女子臀上轻拍了一下,小骚货,这么兴奋啊?
女子被这一巴掌刺激得竟是直接丢了身,翻着白眼一下子陷入放空状态。
男子啧了声,将她身子捞起来,反手抱住,便插起来,这么敏感
孽根缓慢地进出,带出根根银丝,顺着女子大腿往下滴,滴落在羊毛地毯之上。女子被这动作勾得回过神来,又嗯嗯啊啊地乱叫,手无处安放,只好抱着男人胳膊,被抛上抛下。
孽根一次次进入,入得更深,终于尽根没入。男子发出声喟叹,他果真没看走眼,这女子果真能将他整个吃下。
穴里紧致有力地吮吸着他的孽根,快感阵阵袭来,他再顾不上什么温柔,尽情地释放自己的欲望,就着单手抱着的姿势肏了百来下。
女子破身的血很快被肏出来,沿着她的大腿,流到脚踝。男子摸了一把,喂进女人嘴里,怎么样?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女子本就是中了药的,哪里有神智能回答,只是失神地呻吟。
她媚眼如丝,更加勾人,男人走动几步,将她放置在窗台上,大开大合地肏干。囊袋拍打着胯部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肉体的碰撞声充满了淫靡,女子的呻吟声也越发大,听得人面红耳赤。
外头的人都知道,这是大爷在宠幸人呢。
大爷是定北侯府的大爷谢铮,定北侯之位虽说传给了二爷,但大爷凭自己的本事,早年将爵位让给了二爷以后,便独自去了边疆参军闯荡,也闯出了不少成绩,如今在外头,旁人也得称一句谢将军。
谢铮长相俊美,早年有过一位妻子,可惜死得早,只留下了一个儿子,谢瑜。谢瑜时年刚过弱冠,也是年轻有为,只是尚未成家。
至于二爷谢锦,正是定北侯,比大爷小七岁,才三十三,颇有手段,与夫人相敬如宾。膝下有一子一女,正是谢问与谢月芙。除去这二位,谢家还有一位三爷谢铭,才二十五,只说了门亲事,还未娶妻。
再说回谢铮。
谢铮大肏了数百下,低吼着泄了身,将精儿射进那洞穴之中。女子被这热意烫得痉挛不止,连声啊着,张着嘴都合不拢。
谢铮去亲她的嘴,他方才已经在窗台上和桌上各肏了一次,才没多久,孽根又站起来。谢铮将女子翻了个面,搁在地毯上,要她撅着屁股趴下。
那两瓣阴唇都合不拢,往外吐着才刚射进去的东西,谢铮看得意动,扶着孽根又将东西堵回去,拉过她的手做推车之势。劲腰十分有力,推着女子往前耸动了好一段距离,好似鞭笞母马的鞭子,次次尽根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