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晏之一路驱车往民政局赶,赶在最后十分钟到,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拿着户口本看了又看,又看看正在回放的采访视频,眼睛立刻笑弯了,高高兴兴给他们办理结婚证。
王晏之拿到戳了红印的鲜红结婚证,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把结婚证摊开到她面前,霸道的重复:“如意,你看,和你结婚的是我周安。”他迫切的需要证明他就是他,不是王晏之。
和薛如意结婚的也只能是他周安。
薛如意捏着两本结婚证新奇的翻看,浑不在意的点头,然后继续往停车的地方走。跟在身后的王晏之有些气闷,但又觉得为了个名字吃醋有些掉份,一直憋到家里都没说话。
回到家后,他让薛如意先去洗洗,自己动手开始收拾房间。等打扫好房间,铺好床,浴室的门突然拉开一条缝,氤氲的水汽里探出一张红润白净的脸,乌黑的杏眼看着他,喊:“王晏之,浴袍呢?”
原本一直憋着的气突然就被点着了。
他尽量冷静克制,翻出浴袍走到浴室边给她递过去。薛如意伸出纤白的手冲他笑,把门关上后又记起什么,朝外喊:“王晏之,还有拖鞋,我要干净的拖鞋。
王晏之王晏之又是王晏之。
他哐当一下拉开浴室门,直接把还没裹好浴袍的薛如意给抱了出来。
“你干嘛?”薛如意吓得要死,双脚离地,一只手揪着浴袍带子,一只手揪住他衣服,急切的问:“发什么疯?”
王晏之不答,直接把人扑进柔软的被子里,然后欺身而上。陷在被子里的薛如意刚想推开他,手就被扣住举过头顶,下一秒温热的唇压了下来。
薛如意双、腿一软,手上也没了力道。
她越是抓绕撕咬他越是凶狠驰骋,越是不放过,恨不能让她记住他每一寸味道。
活了二十多年的薛如意头一次骂了脏话,还是在床上。
刚铺好的床又乱成一团,窗在摇晃,映出两个交缠的身影,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天完全黑了下来,他终于餍足,搂过人捡起地上的被子盖住。
薛如意缩在他怀里,还未褪去情潮的脸颊贴住脖颈,委屈得如同猫叫:“我饿……”
王晏之摸摸她脸,单手握住她下巴,问:“记住了,我叫周安,不叫王晏之!”说完摸索着衣服起身,准备去煮面。
揪住被子的薛如意愣了愣,忽然清醒了几分问:“王晏之你发什么疯?”
王晏之扣扣子的手停下,黑暗里声音又低又哑:“女人,是谁准许你在我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看来是刚才还不够。”他又开始脱衣服,“那也不用吃了,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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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大掌捉住她的脚腕,薛如意叹了口气:失忆霸总人设真是说来就来。
她一脚把毫无防备的人踢下了床。
砰咚!
漆黑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王晏之吃痛的呻、吟声音。
薛如意吓得半死,赶忙开灯查看,她去拉王晏之,王晏之狠狠吸了口气,把她隔开,“别,别动,可能手断了。”
“手断了!”她慌了,后悔得要死,想打电话给肖特助,却突然想起,白天王晏之放了肖特助假,人家说不定现在都在飞机上了。
“那怎么办,我没有驾照不会开车啊。”
薛如意直接打了120,结果拉到医院只是骨折,急救的医生老不高兴:“这么点事请不要浪费公共资源,自己开给车送来也不耽误。”
薛如意觉得自己确实有必要考个驾照。
王晏之担心她学不好,特意找熟人借了场地,吊着手亲自指导她练车。休假回来的肖特助总担心他们总裁骨折的手不仅不好还会更严重。
好在有惊无险,两个月后薛如意成功拿到了驾照。
拿到驾照的第一日,她兴奋的表示要载他去公司,王晏之不忍心打消她积极性,舍命同意了。
拉开车门的肖特助惊了惊,看向手臂已经好了的王晏之:“总裁,要不你们先走,我打车过去就好了。”
要死也得拉给垫背的啊。
“打什么车。”王晏之把肖特助拉到后座,俩人一上车就系好安全带,拉住车顶的固定把手,紧张的盯着驾驶座的薛如意。
薛如意系好安全带,还提示道:“我开了。”
王晏之视死如归:“你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