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白屿低头封住沈墨的唇,同时另一手握住沈墨起势的柱体颇有技巧地把玩。
唔不要沈墨不住摇头抗拒,下腹升腾起的感觉又舒爽又怪异,似有电流流窜过全身,酥麻不已。
这样的感觉令他浑身激动,却又害怕得想要逃离。
那物事平日里也不曾操练,自然经不起这富有技巧的爱抚玩弄,顶端不断泄出晶莹的液体,将薄薄的亵裤濡湿。
白屿感受到了手中的湿意,微微分开些许,靠在沈墨的耳畔低笑了一下:师兄,你不也很舒服吗?
耳畔的吐气滚烫又湿润,沈墨只觉半边身子都在发麻,脑子也随着白屿充满诱惑性的声音传来而混沌不已。
沈墨不知如何作答,亦不想搭理白屿,只喘着粗气将头撇向一边,闷不做声。
白屿看着人的反应轻声笑笑,低头吻了吻沈墨粉红晶莹的耳垂,一路向下,吻过唇角,下巴,喉间,锁骨
吻过的肌肤处处落了鲜明的红痕,似一朵朵寒梅傲然绽放在被雪覆没的枝头。
又似一处处烙印,宣誓着独占的主权。
同时,白屿伸手撕开了沈墨的亵裤,单手覆上,极富有技巧性地轻轻套弄,甚至还照顾到了下方两个小球。
啊嗯沈墨实在是没想到白屿竟然会这么做,咬牙不让自己出声,却还是没有忍住。
师兄,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白屿抬头亲了亲沈墨的唇角,又俯下身去,含住沈墨胸膛的一粒朱果,轻轻舔舐。
啊你沈墨微微挣扎了起来,胸膛却忍不住往上拱,却不知是否是想要索取更多,嘴硬道,你欲解毒快点便是,何必大费周章要这么多步骤!
白屿却不予回应,含住朱果,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了一下,又伸舌舔弄,复又含住用力地吮吸起来,如此反复。
不将人伺候舒服如何还有下次?白屿心道。
沈墨却不知白屿在盘算些什么,想再催促他又觉不太妥当。总觉着是自己受不住等不及了。
唔啊沈墨正思量着该如何劝阻,白屿察觉身下的人不太专心遂咬了他的胸一口。
你属狗?沈墨瞪他,恨声道。
师弟如此用心服侍,师兄不能好好地享受一下么?
白屿见人瞪他,心知自己下口确实也没个轻重,用了可怜巴巴的语气,看起来委屈极了。
沈墨见他这副样子也不想多说什么,冷哼一声便撇过头去。
白屿笑了一下,继续自己的动作,手中的动作隐隐加快,沈墨的呻吟都变得高昂起来。
白屿听着沈墨的声音,下身愈发胀痛,眼中浓墨翻滚,滔天的情欲任谁见了都心生惧意。
没过多久,沈墨忍不住缴械投降,湿了白屿一手。
师兄,该换我舒服了吧?白屿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白浊,轻轻舔了一下,笑容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