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解释这一切了。
“只是一个巫医为什么看上了我成氏窑坊的青砖?”
成嘉皱眉想不通。
医老撇撇嘴,见司琴她们出来了,就走进重帏里说道,“查案那是你们当官的事情,我一个医者,只管救人,如今太女和小公子,一个孕妇,一个孩子,身体最虚弱,所以两个人情况有点棘手,我想想法子,把她们弄醒,希望不要伤了肚子里面的孩子。”
医老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叹息一声,“这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多灾多难,以后可千万不要有什么后遗症……”
昏暗的房间里,站在重帏外的成嘉却拳头紧握,容颜暗沉,推门走出二楼的船舱,走廊上,走廊两边明晃晃的宫灯,晃的人眼花,只见他从来淡然的容颜,突然间冷了下来,就连浅淡的声音也有一丝冷。
对静安命道,“给我传竟陵县县尹,封锁整个竟陵县,任何不明来路之人全部禁止出城。”
“是,公子。”
“罪名是刺杀当朝右徒!”
“是,公子!”
于是一场以刺杀右徒的大清理在竟陵县展开全城大搜捕,县衙中的竟陵县尹寝食难安地道,“这是哪个挨千刀的敢在本官的地盘上了动了右徒大人,本官抓到他,一定要杀了他,再千刀万剐,烧成灰。”
幕僚闻言上前宽慰道,“这事,大人不如先赶紧派人配合右徒大人搜捕全城,右徒大人微服私巡到了我们的地界,没有通知我们,出了事情,也不能怪到我们头上,再者,据属下打听到,右徒大人本来是来成氏窑坊查帕提货,是在他们成氏的地方遇到刺杀,说明这事情更和我们无关。”
“怕只怕,成右徒的刺杀和京里有关。”
“这趟浑水,大人还是不要掺和进去了。”
“嗯,我也知道……只是我今早去船上看望成右徒,觉得成右徒似乎极为不高兴。”
竟陵城县尹闻言微微点头,“这以后,我怕是只能在竟陵县尹这个位置坐一辈子了。”
“大人宽心,我觉得右徒大人肯定不可能在此长久盘桓,京中还有大事等他处理,这刺杀之事,我们配合查个几天,等他气消了,自然只能离去。”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竟陵县尹站在上首凝眉点头说道。
一时间,整个竟陵县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停靠在岸边的大小楼船,还有船舶全部被勒令不准离开,所有的工人停止工作,等待搜查,所有的商贾等待官府询问,纵然这样,竟陵城这么多行商一时半会也查不完。
苦了竟陵县衙大牢。
一时间,人满为患。
就连街上的百姓都少了许多,布告栏前,人群中几个大汉暗暗皱眉,“为什么告示上是成右徒被刺杀?”
“走,这边不是说话的地方。”
几个大汉混迹在百姓中,相继离去。
等他们走到一处无人的巷落,领头的那个车夫脸色不好地道,“我们还没有动手,是谁先动的手?”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