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都很深
梁盈被送回府中时,已经过了许久,她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皱,幸而不惹眼。
皇帝不便送她下去,只在马车中替她的五指按摩,道:身子若是不舒服,那就别熬着,来找姨父,姨父总会有办法解决。
梁盈靠在他怀里,轻轻应他,魏康笑了一声。
她刚刚舒服一阵,现在整个人都像是只刚吃饱的猫儿,只想靠在皇帝怀里歇息。
但她都已经到府上了,自不便再留下,魏康扶着她的腰起来,梁盈轻轻揉着腿,缓过一阵后才下去,她走之前跟魏康行了个礼,待魏康的马车离开之后,她才被府中婢女迎回去。
梁盈走路都有些虚浮,又不敢让婢女怀疑,便小步走得慢些,皇帝把东西都射进了她的腹中,即便他用帕子垫着弄出来,梁盈仍觉得其实还剩下很多。
他每一次都弄很深。
当天晚上皇后的人便来了,说请她明早入宫陪伴,梁盈应下来,镇国公府早就知道她受宠,习以为常。
梁盈的身体得到了舒缓,连晚上睡觉都舒服了,等第二天起床醒来时,还有一些迷迷糊糊,睡过了头。
皇后对她的宠爱谁都看得到,但皇后对太子却也同样偏爱,所以旁人都觉得她是爱屋及乌。
她见到梁盈过来,朝她招了招手,问:太子昨天同你出去,可过得好?
梁盈走过去,轻轻摇头道:他没带我去赏花,陛下要他去巡视农田,他便顺路带我去了田间。
皇后叹了口气,说:陛下宠爱你些,他小时候便时常想要得到陛下的夸奖,如今忙碌起来,也是想做出一番成就,到底是强求不得。
梁盈知道,只是应了一声,她性情温淑,恬静雅淡,是皇后教出来的,皇后自然极喜欢她性子。
皇帝待她也亲厚,于皇后而言也松口大气,她到底是觉得对不住这孩子。
她拉着梁盈的手坐在身边,道:陛下听说你今天过来,还让我告诉你过去一趟,朝中似乎有什么动荡事,如果陛下问起你怎么想,你直说就行。
皇帝偶尔会拿政事来考太子和梁盈,她坐在他怀里,总是能说出皇帝夸奖的回答,太子从前还会嫉妒,不过他性子温善,自己闷自己两天就会过去。
如今宫中最受宠的两个小辈是他们二人,连最小的皇子去请安都不一定见得到皇帝,皇后自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安安稳稳到许久之后。
盈儿知道。梁盈说。
皇后拍她的手,慢慢叹气道:他对你是应该的,不要有负担。
梁盈不傻,猜得到她想说什么,但旁事说得再多,都是空话,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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