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腹黑皇帝在身下里塞春药
梁盈从皇帝身下起来,费了全身仅剩下的一点力气,她双手抱住不着一物的上半身,背靠着墙壁,香汗淋漓,薄汗让额边碎发黏在脸颊边。
床榻边的幔帐遮住床中人影,她两条腿紧紧合拢,害怕皇帝龙精流出来的感觉,整个人红着眼睛,泪止不住往下流。
梁盈强迫自己止住泪水,知道今天这件事绝对不可传出去,她跌跌撞撞想要下去将衣物穿好,却被皇帝的大手一把拉入怀中,她摔到他身上,吃痛轻呼一声,皇帝眼睛倏地睁开,梁盈察觉到他身子僵了一下,又觉委屈上头,低头不语。
他立即坐起身来,撩开幔帐便发觉这里不是他熟悉的地方,转头低声问:盈儿,发生了什么?
梁盈不敢开口,她撇过头,声音都哑了,生怕自己一出声便哭出来,但床中气息缱绻,她衣裙不成样,胸口指痕咬痕都有,一副刚承宠的模样,就算是傻子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
魏康顿了顿,他手搭在腿上,好似十分懊悔,只道:朕今日小酌一杯,本想来皇后这里散酒气,没想到会此事不能说出去。
他武功高强,曾是霁朝第一勇士,纵已是不惑之年,但他俊脸干净,剑眉星目,眼尾的几条皱纹反倒添了几分男人的魅力。
梁盈眼中盈泪,紧紧咬住唇,她不敢抬头看皇帝,等被他轻轻拉入怀中之时,才小声啜泣出来。
皇帝素来很宠她,她小时候进宫时,时常被他抱入怀中一起看奏折,连太子都没有这个待遇,等她稍大些了,他才叹声说姑娘家长大了,不能抱了。
她孺慕他,在什么都不知道时将他当半个父亲,不懂事的时候还说过要嫁给他,但今天的事,她无论如何都没想过。
乖盈儿,不要急,朕喝醉了酒,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你张开腿,让朕检查下,只要没出大事,一切都可以瞒过去。
他声音沉稳,手把她的湿发拨到一边,又帮她将滑至腰间的襦裙慢慢穿上,似乎还想最后挽救。
梁盈含泪,想告诉他不可能了,他狠狠将龙根没入她,破了她的处子身,但她说不出口,只能任由他撩开她的裙摆,让他看到身体肿起来的那块地方,在慢慢流出他的东西。
魏康把她紧紧抱在怀中,碰着她的脸颊,低声道:没事的,没事的,明儿朕就下旨要盈儿进宫做贵妃,乖孩子,是朕的错,怪朕今天喝了酒。
他胸膛厚实,说出的话可靠又可信,让人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安全感,仿佛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怕,但他此刻的冷静,却不像是个刚刚奸污未来儿媳的皇帝。
只是梁盈没察觉到,还忍泪说:不要,盈儿自知罪孽深重,回府之后便会剃度出家,不给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添乱。
屋内的声音没传到外边,守在门外的婢女就算听见了细微响声,也没进去的打算,幔帐中的英伟男人宽慰怀中的娇弱女子,抱紧她,让她不要觉得自己有错,即使她不想入宫做贵妃也不要紧,他会把所有事情瞒下去。
魏康越是哄她,梁盈哭得就越凶,她是世家当中品行最为出众的女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她只觉自己如何对得起皇后,如何对得起太子?
盈儿,若是再哭下去,婢女该进来了,他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拍着她的细腰,你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不要怕今天的事。
陛下,我身子疼,梁盈在他怀中委屈落泪道,浑身都好疼。
她未经人事,第一次便被皇帝这般对待,还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觉哪都不舒服,下身犹如被撕裂般,让她不敢有太大的动静。
怕是伤到了,他轻顿,乖孩子,让陛下为你上药,好不好?
梁盈被他宠惯了,以为他只是要给她吃些避子药,含着眼泪点头答应。
魏康双手抱住她,轻捂她的耳朵,他又低声道:皇后宫中都是朕的人,见了朕也不会说出去,你只要吩咐她们端盆热水上来。
梁盈窝在他怀中,眼眶还是红的,有些害怕,但他素是一言九鼎,她便朝外说声自己醒了,让人备水,这群宫婢进来,见到皇帝抱着梁盈坐在床边就立即跪下,梁盈谁都不敢看,浑身颤颤发抖。
宫婢嗅到了怪味也没反应,反而是点上檀香,端盘热水进来,退了下去。
魏康抱着梁盈,单脚拐过张板凳坐下,拧干湿帕子给梁盈擦拭身下,梁盈抱着他的脖颈发抖,他手护住她道:不消担心,你还小,若是伤到了身子私处,以后有罪受,朕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他在梁盈心中的形象高大魁梧,又如顶天立地的正直汉子,她未做多想,终究只是埋头在他肩膀,让他拿着帕子擦拭她的腿心。
温热的粗糙触感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裙摆被他弄得堆在腰间,女子粉嫩的私密地暴露在男人眼中,但他目不斜视,英明神武的模样倒让偷偷睁眼看他的梁盈越发羞赧,不想让他再做这种下贱事。
他从袖袋中拿出一枚红色药丸,慢慢放到梁盈腿心,但他放了几次都没放入,又低声对她道:盈儿,你忍着些,这是散热丸,温热身子,放进去后或许会痒痒,但对身子是好的,朕帮你抹开些。
梁盈睫毛沾泪水,还以为他准备喂她避子药,但又不知道他拿着什么东西在她腿间弄,一睁开眼,便见皇帝把药放在她腿中心,一根手指慢慢将药推进了她身子,慢慢没入指根。
他的手指在搅动。
梁盈整张脸都红了,她眼睁睁看着皇帝进进出出她的身体,由一根手指变成三四根手指,仿佛要把那颗药丸在她体内挤压成粉。
她脚趾发热,逐渐蜷缩起来,两只腿都发着软,忍不住慢慢合拢,把他的手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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