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圣女当年不能原谅灼光的事情,我几乎可以确定应该就是这件事。
怪不得,守在谷外三个月,他守三年我看也不见得能原谅他吧。
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爱人有另外一个女人?何况还……
“月见她,比我小一些吧?”我咬牙切齿道。
“啊?嗯,”重阳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说:“是小一些,不过也不会很多,你最多比她大不到一岁吧?我记得。”
“……渣男。”我咬着牙嘀咕了一句。
“嗯?”
重阳的耳朵敏感的动了动,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什么?”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脑壳疼。
“没什么,”我说:“月见……月见是个好孩子,她爹是谁不重要,她娘是谁也不重要……怪不得我第一眼见她就很喜欢她,怪不得……”
我被震惊和愤怒搞得有些语无伦次,说话都颠三倒四,重阳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榆晚,你……你没事吧?”他说:“是有哪里不太舒服吗?”
舒服,就是头晕。
“月见她就是很喜欢你,”重阳笑了笑,说:“一定是你们有特别的缘分吧。”
……我苦笑了一下,听到这话也并没有很高兴,心情很复杂。
和重阳又说了会儿话,宫里来人找他,似乎有什么事情——他看我的脸色实在不好看,就让我躺下休息一会。
我一头栽进床铺,什么话都不想说。
不知道躺了多久,窗户突然响了一下,我懒得回头,听这步法就是已经将“能走窗户绝不走门”的方法学的炉火纯青的凌月。
脚步声停在我的床前。
“呦,怎么了?”他凉凉的声音传来:“受什么打击了?”
我拒绝开口。
“挺好的,多了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不应该高兴吗,”他似笑非笑,很欠揍的语气:“你不是一直挺喜欢那小公主的吗?”
我愤怒的起身,回头瞪着他,说道:“原来你早就知道!”
他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闻言耸了耸肩。
“哦,我倒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他说:“这样你们不能在一起的理由就又多了一条,而且还是绝对不能在一起无法反驳的理由,说实在的我还挺高兴。”
“……”他说的好有道理,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也会觉得很有说服力。
“你们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的血缘关系,”凌月警告的扬起一根手指,说:“但是有些伦理是绝对不能违反的,你和月见是同一个父亲,他和月见是同一个母亲,如果不想让那个脆弱又美丽的小公主崩溃的话,你们两还是保持距离的最好。”
听起来好凌乱且无语的关系,我脑子嗡嗡响,只是瞪着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