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吧,草你妈的。
裴松的火气像油桶,沾着点火苗星子,便要炸开来。他怒火中烧的扫了下面前的酒瓶和杯子,哐哐哐的全部掉在地面上摔碎。
包厢里的人,也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望向这边。短发妞吓得退了几步,她刚刚貌似忘记了裴松的脾气很不好。
我我
裴松弯下腰,捡起一片碎了的玻璃碴子后站起身,走向那个短发妞。
你敢扇老子?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臭婊子,我特么看你这张脸是不想要了!
说罢,他便举起握在手里的玻璃碎片朝短发妞的脸上刺去。
还好身后有人及时抱住了他,将他拖遠了一些。别别别松哥,别动火你跟个女生计较什么啊
那短发妞吓傻了,还站在原地,小腿直打颤。旁边有人拉住她,让她赶紧走。
她顾不得其它,一跑一瘸的出了包厢。只听裴松震耳欲聋的叫骂声,还响在她的身后。
你给我等着死婊子,我特么肯定找人弄你,你跑吧,草你妈的
裴松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扇过脸,火气自然没法消下去。
那男生自怨自艾的叹着气,搞成这样,这回别说跟女神在一起了,就算他做舔狗,女神也不会给机会了。
这场闹剧随着短发妞的离去,便一点点的散了。包厢里的人,又开始活络的放起了音乐。
包厢门再度被推开,望着一地的狼藉,推门的男生倒吸了口凉气。
我草,你们这是玩野了?这一地玻璃渣子,谁弄的?
裴松看了他一眼,满不在乎的坐在了沙发上。我弄的,有意见?你赶紧出去叫个服务员进来,把这收拾收拾。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口腔里的酒精味愈发浓郁。服务员进来收拾了一通后,又送了些酒过来。
那男生熟络的坐到了裴松的旁边,见裴松只顾着闷头喝酒,他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有妞不玩,光顾着喝酒这不像你啊,裴松。他淡然抿唇,吞咽着杯内浅黄色的酒。
烦着呢,玩个屁。倒是你,今天怎么能跑出来了?内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不管着你了?
那男生从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甩在了桌上。别提了,我下午刚陪她打完胎,这都特么第三个了。
烦死老子了哎,不过还是给她哄高兴了,这不又给我砸钱了。
裴松拿起那张银行卡,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又扔在了桌子上。随后,调笑着说道这么没良心?别太过火。
彼此彼此,你敢说自己有良心?那被你操过的那些逼,也不能答应。
裴松拿起杯,碰了碰他的杯子。算了,喝酒。
认识的时间也不是一天两天,看他这副样子,他便知道裴松有心事。陪着裴松又喝了几杯,他才开口询问。
裴松,你是不是有心事啊?讲讲呗。
裴松捏着酒杯的手指一紧,重重的将杯子掷在桌面上。换个地儿继续吧。
他今天是要竹筒倒豆子,把近来发生的事全部倾诉出来。
天光放亮时,蔚逸言还趴在蔚初的身上。紧致的小穴已经被他的鸡巴插到软烂,红肿的穴口已经外翻。
这一晚上,他数不清要了蔚初几次。精液射满了阴道,还有部分射在了蔚初的屁股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