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两人而言,更是幸事中的幸事。
重新来过,可比转世重修,打破胎中之谜,忆起上辈子之事,简单太多太多了!
反正黑熊精是自认承了猴子这份恩情,心中承诺,待来日那猴子若有需要,舍了这身职位修为不要,也可与他报恩!
“呵呵,熊兄,你要是再不去拦住,你那两个兄弟可又要去地府报道了。”
就在黑熊精暗暗思索着恩情如何报偿之时,六耳却是慢悠悠的拎起茶壶,边给自己倒茶,边悠哉悠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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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自壶嘴中倾倒而出,形成一道弧线,映出对面黑熊精黑黝黝的脸色一变,火急火燎的出了亭子,只余了六耳一人。
“该死的,那匹白马,迟早给他阉了,一天天的不安生,追着俺兄弟逗弄作甚?”
黑熊精骂骂咧咧的火速进山,成功赶在白马一马蹄踹飞苍狼,一张嘴啃了菜花蛇之前,救下了两位老友。
…………
且不说落伽山上又是一番动物大乱斗,此间视角再转回朱紫国处。
此处,朱紫国王刚刚抱住了三年未见的金圣宫娘娘,就感到全身像被尖针扎了个遍一样,痛呼一声,跌倒摔落向一旁。
要不是猴子身手敏捷,笑呵呵的上前一把拦住,放任其一阶阶滚落下去的话,怕是以这位刚刚治好的体虚身子,当场就去见阎王爷了。
“这这这,神僧长老,这是何故啊?寡人的梓童身上,怎会像有针一样?”
国王被猴子一把扶起,犹自颤抖着手脚,心有余悸的问道。
可见,在遇见心爱之人,喜极而泣时,这突如其来的剧痛给了他怎样的心理阴影。
“嘿嘿,陛下,此乃是一位仙人特意赠给娘娘的五彩仙衣,穿上之后身生毒刺,这三年来全赖这仙衣之功,赛太岁这妖怪不敢近身,护了娘娘周全。”
“只是这仙衣不分亲疏,赛太岁摸不得,陛下你碰了也是一样下场。”
猴子嘿嘿一笑,对这位“猴急”的国王挤眉弄眼笑道。
“啊?那寡人从此以后,岂不与梓童再也不能相触,只可远观不可近焉?”
国王听了猴子所言,眼里虽有些失望,但竟然不多,反扭头望向一旁手足无措,站定身形,一脸惶然的金圣宫安抚笑道:
“只求今日之后,能与梓童继续白首不相离,厮守于王宫之中,寡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有仙衣相隔就隔着吧。”
王宫大殿口,被国王一时甩脱的内侍大臣一拥而出,七手八脚的将歪斜的国王簇拥起。
而这群人听说了金圣宫身上的限制后,却不像国王一般洒脱,不少人都是暗暗皱起了眉:一国之母不能与君王相接触,这合适吗?
好在,无需他们在意下去,远远的,就有一仙人驾云而来,朗声笑道:
“大圣,我来也。”
一众人被这清朗声惊起,齐齐昂首看去,便见一道清瘦道冠人影:
肃肃冲天鹤唳,飘飘径至朝前。缭绕祥光道道,氤氲瑞气翩翩。棕衣苫体放云烟,足踏芒鞋罕见。手执龙须蝇帚,丝绦腰下围缠。
“张紫阳,见过大圣。”
此仙风道骨的人影踩着云梯降来,一甩拂尘,对着猴子打了个稽首笑道。
“你怎么来了?”
猴子似乎认识这位自称张紫阳的仙人,乐呵呵的拱手还礼问道。
“自是为这位金圣宫娘娘而来。”
张紫阳扭头看向已经认出他面目,一脸激动感激之色的金圣宫笑道:
“三年前,贫道前去赴佛法会,途经此地,见有妖孽作祟,掐指一算,算出乃是此国国王王后的三年拆凤之劫。”
“又见那妖邪心术不正,淫邪作祟,恐那妖将王后玷辱,有坏人伦,后日难与国王复合。
是以将一件旧棕衣变作一领新霞裳,使其光生五彩,当作一件异宝,献与妖王,哄骗其为讨王后欢心,予王后妆新。”
“待到王后穿了仙衣,那棕毛便化作无形毒刺,助了王后护身,免遭妖邪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