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微微一笑,谦(装逼)虚的摇头道。
呵呵……
都是多年的师徒,陈启那快溢出来的自得能骗得了谁?
猴子三人都被自家师父的这番动作逗乐,笑呵两声。
俄而,猴子将杯盏中的锅灰也碾作细细粉末,再将前番磨好的大黄,巴豆粉末掺在一块,随意搅了搅后,手托下巴,看着面前大半杯盏里黄黑的半成品,眼珠乱转起来。
“唔,沙师弟,你去马厩,用这盏子,接满白龙马的尿来,我待会儿要用来搓丸!”
遗憾的看了眼还躺在床上“哼唧”的八戒,猴子只能把这个艰苦的任务扔给了沙僧。
不过念及今天沙僧和八戒在一旁光明正大的背后蛐蛐儿,猴子立马觉得,这任务交给沙僧似乎也正合适。
“啊?大师兄,我?怎么又要接马尿?”
沙僧拿蒲扇指了指自己,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自家大师兄要的不是马尿,而是马血马眼泪啥的。
虽然后者也挺扯淡的,但总比马尿强啊!
“噗!我老猪只见人以醋糊为丸,陈米糊为丸,炼蜜为丸,或只是加清水为丸,这马尿又是什么玩意儿?”
“猴哥,你老实说吧,是不是想拿这国王当耍子?他是不是哪里得罪过你了?这马尿腥臊,再加巴豆大黄,你明天是不是想看他上吐下泻?哈哈哈!”
八戒也被猴子这话整笑了,捂着发痛的肚子在床上笑得乱颤,直把木床晃出“嘎吱嘎吱”声,让人很是担心,会不会突然就扛不住八戒的重量,就此散了架。
“你个蠢才!”
猴子不屑的对八戒飞了个眼刀,挑眉朝外道:
“你是不是忘了,白龙马可不真是匹马,而是一条白龙所化!这凡马马尿腥臊无用,龙尿能一样么?
凡疾在身,得之便愈,只怕得不到!这次要不是看你爬不起来,这活计就该让你去了!”
“等等,”猴子训斥完八戒,忽将眼神瞄向八戒那高高隆起的大肚皮,若有所思道:
“你这呆子现在不就是有‘病’在身么?要不这样,我让白龙马再大方一点,给你分润些?也不用累沙师弟给你煎药了,尿到病除,尿到病除啊!”
猴子越说越兴奋,最后将右手攥拳拍向左手掌心,喜滋滋的吩咐沙僧道:
“沙师弟,你别煎了,去,再拿个茶盏来,接了龙尿来治这呆子!”
“好嘞!”
沙僧也配合的将手中蒲扇丢到一边,乐呵呵的拿起一空碗盏,就朝马厩而去。
“啊?我不要啊!猴哥,我好了,我不用吃药了,好了,都好了!”
呆子被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吓到面目变形,眉眼都皱到了一起,手脚踢蹬着,就要站起来证明“身体健康”。
奈何几番动作下来,除了让他肚子又痛了几分,没有起到半分作用。
无奈之下,八戒只得翻出张丝巾,将嘴封起,嗡声嗡气的对陈启求救道:
“师父,管管猴哥啊,他想给我灌尿啊!”
“八戒,这是药,不是尿,这样想想,你是不是就好多了?”
强忍着笑意,陈启故作正经的对八戒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