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中隐情,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嗬”
沈游略带幽怨的眼神不禁让她轻笑出声。
然而?她不知道,在她笑意展露时,沈游余光一直在默默观察着她。
“哎,什么殿下不殿下的,既然王姐已经嫁给了你,我自然要称一声姐夫的”
“臣,不敢当,礼不可废,殿下还是唤臣的名字吧,这样臣会安心许多。”
听罢,南荣承狄笑容更甚,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唉,你啊,那就这样吧。”
在他看来,沈游的一番话在他耳中就有些许投靠要明主的意味。
虽然,沈游是在极力的撇清关系。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进入南荣宝华耳中,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她?心中暗道,她这个弟弟果真没有当明主的潜质。
太傻,太天真。
尽管如此,南荣宝华还是扬起一张笑脸走过去,“前两年我在你这埋了一坛桂花酒,估计现在能喝了,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
“好,王姐你去吧,说不定,我们三个还能喝上一盅呢!”
她的话正合南荣承狄的心思,少年答应的很爽快。
走出殿外,南荣宝华突然停下脚步,在门外徘徊起来。
“殿下,桂花酒在西南角”
“啊,嗯,方才我还在想酒埋在哪了呢?,走吧!”
从后面出现的阿玛冷不丁的冒出的一句话让南荣宝华僵住一瞬,她故作镇定道。
该死,忘了阿玛还在外面候着。
眼见偷听不成,她只能心中怒骂一句,这小子还挺小心。
随后,南荣宝华便在阿玛的“监视”下,乖乖去西南角的树下挖酒。
至于屋内的两人交谈了什么,南荣宝华无从得知。
枯?树下,南荣宝华默默抬头望天,寒澈的白,看来现在,她只能期盼着日后从沈游那里套出一些蛛丝马迹了。
“哎呀,好像还不能喝?!”
南荣宝华半蹲在树下,手上晶莹剔透的琉璃瓶外沾染些许粘稠的泥土,带着一抹自然的香气,拔开瓶塞,一股酸涩之味扑鼻而来。
“应该还没发酵好,再等等吧!”
树下的桂花酒被泥土掩埋两年,本该色泽浅黄,桂花清香突出,酸甜适口,醇厚柔和,余香长久。
而树下的桂花酒颜色很淡,呈现出不规则的空隙。
阿玛说,“重新埋下再等一段时间”,说完,他便伸手去帮忙。
不知是不是无意,南荣宝华突然捧起泥土的动作挡下了他的手,接着她像没有注意到一样一下又一下埋起来。
身后,阿玛识趣的站到一边,眼中涌现一丝落寞。
两人一站一蹲,往日总会低下一截的身影在此刻变得高大起来,完完全全笼罩在女子身前,遮挡住密不透风的光线。
半晌过去。
应该谈完了吧!!?
终于,南荣宝华做了许久的动作停了下来,“啪啪”,双掌交替下泥土被抖落在地。
随后,一个宫女端来一盆净水。
女子接过手帕,一边走,一边细细擦拭着指缝上的水珠。
“奇怪,怎么没有声音?”
一直走到房外,为了听到些只言片语的南荣宝华故意走的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