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马家,一群酒囊饭袋,自生自灭去吧!
陡然,一股邪风袭来,屋里烛火全数熄灭,地上冰凉贴骨,马出甲突然笑了起来,眼中满是疮痍。
昨夜凄凉历历在目,马出甲情绪渐渐恢复平静,淡淡的看着堂下跪着的陆知远。
长相英俊潇洒,才能出众,好一个少年郎。
陆知远,今日,我马出甲便与你两不相欠。
马出甲仿佛一瞬间长大了一般,看着府衙外围观的百姓,眼下坚定道:“来人,宣证人上堂”
“民妇申氏拜见大人”
“向夏夏呢?!”
申氏走出后,迟迟不见向夏夏,梁龙几番思索下渐感不安。
对于他的质问,无人应答,忽然,人群中走出一个白衣女子。
“民女叶凝拜见大人”
“你是?”
“民女是向老板请来上堂的,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胜负已分,她来与不来,结果都是如此”
三日已到,向夏夏还没回来,连个消息都没有,楚子佑一行人心下直打鼓,眼见就要升堂,只好先让叶凝顶上了。
“哦,不知是何人证物证啊!”
“她不在,她去哪了?”
叶凝淡淡一笑,对陆知远急切的话语置若罔闻,抬眼对马出甲说道:“清脂楼一事,民女已查明,是红袖阁的红娘收买了申氏,让他们夫妇二人诬陷而致”
“还牵扯到红袖阁了,来人,带红玲玲”
“大人,申氏丈夫生前便已重病在身,病入膏肓,他死前故意去清脂楼喝茶听曲,吐血是因为他同时饮了大量的酒和浓茶,两者相激,这才死亡,与清脂楼毫无干系”
马出甲没有回应叶凝的话,转而说道:“申氏,你是当事人,你说!”
申氏猛地吓得一哆嗦,磕磕巴巴半天才将实情说出:“民妇在,是红娘暗地打听我相公已重病在身,才给了我金银珠宝,让他在清脂楼开张那日死在那,诬陷向老板,从而让清脂楼关门”
马出甲皱了皱眉,问:“给你的东西呢?!”
楚子佑拿着盒子大声应道:“大人,都在这个盒子里”
随后,他将盒子打开,里面果然是一盒珠宝还有大把银票。
“简直猖狂”,马出甲一眼便看出端倪,申氏一家贫寒,怎会有此钱财,盒中珠宝颜色艳丽浮华,也多是烟花女子佩戴。
“大人,红娘带到。”
红娘紧紧攥紧手帕,盈盈一拜,“民女拜见大人”
“看看,可是你的手笔”,马出甲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淡漠。
红娘转头看向珠宝,又看向申氏,心下已凉了一半。
“不知大人叫民女来所为何事?今日不是清脂楼一事……”
见她嘴硬,马出甲冷哼一声打断她,让申氏重述一遍方才的证词。
“好好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