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雯笛闭门不见的这些日子,盛雯笛仿佛真正意义上的,从江献之的生活中消失了。
离了盛雯笛的关心之后,江献之才知道,盛雯笛对自己而言,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重要。
江献之割舍不了和盛雯笛之间的这份情,还没到晚上,江献之便情不自禁走到锦绣宫。
刚刚走进锦绣宫门口,就发现盛雯笛穿着一身嫩绿色的宫装。
盛雯笛神情落寞,手中拿着拿着一个东西,把它举在火烛之上,已经烧了快一半了。
江献之眼神很好,走近一看,这才发现她烧的,是当初在锦王府时,江献之教盛雯笛所作的诗。
她怎么可以埋这个?她怎么可以将这个烧掉?
江献之急忙走到盛雯笛身边,一把将那张纸抢走。
江献之的声音里,带着微不可察地颤抖:“雯笛,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把它烧掉?”
盛雯笛看见江献之后,眼神微微波动,眼睛里面有不可剥离的爱,但是却也有浓浓的茫然。
随即,盛雯笛开口:“妾身、妾身想要忘掉这段感情。”
江献之抱住盛雯笛的肩膀。
“雯笛,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看着盛雯笛那张脸,江献之想起了两人的曾经。
他想起盛雯笛在怀孕期间,为他奋不顾身的挡箭。
又想起两人一起讨论肚子里的孩子时,那高兴又期待的模样。
还有他死讯传来时,盛雯笛想要下去陪他的坚决。
难道说,这些深刻的过往,盛雯笛全要忘掉吗?
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盛雯笛离他远去。
这个皇宫中,唯一能够给他慰藉的,也就只有盛雯笛了。
他不能失去盛雯笛。
江献之像以往一样,想要握住盛雯笛的手。
盛雯笛的手却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江献之的目光瞬间一沉,随即,江献之直接一把将盛雯笛抱起。
等到支走所有人,就这么狠狠地吻住盛雯笛的唇。
盛雯笛十分抗拒,而江献之则趁此机会,将盛雯笛整个困在自己怀里。
“雯笛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盛雯笛目光轻轻在江献之面前扫过:“陛下,妾身不敢。”
江献之心中隐隐作痛。
因为她知道,盛雯笛还是在怪他。
此刻的江献之,恨不得什么东西都给盛雯笛送过去,把自己的心也剥开,让盛雯笛知道自己是何等的痛。
江献之:“雯笛为何要这样对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在没有调查清楚的情况下,就误会你。”
闻言,盛雯笛突然抬头看向江献之。
盛雯笛的那双眼睛里,有怨有爱更有痛到极致的绝望。
“那陛下让妾身怎么办?妾身如果再不放下对您的感情,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陛下一次又一次的误会妾身。”
“从进入锦王府那日起,妾身就深知,陛下身边不会只是妾身一人,妾身要容忍要大度。
可是随着与陛下您的感情越来越深,妾身心中,居然升起了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