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被他推到门板上,她的脸面朝窗格,贴上雕花木墙,胸口挨着冰凉的镂空纹饰。
嘴里呼出的气息形成薄雾。
她隐约猜到他想干什么,慌得头发丝都竖起来,但手在后面被他扣着,像戴了枷锁一样局促。
“沈卿玦,你卑鄙。”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卑鄙吗?”
见她第一面就想占有她,能高尚到哪里去。
更别提他乘人之危,趁火打劫。
沈卿玦坦坦荡荡地承认,一边手上小动作,一边俯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拂动她颈侧的绒发,嗓音压得很低:“见面就想弄你,你把我好人?”
扑通,玉带掉落在脚边,声音清脆利索,惊动了她这只雀鸟。
她被挤得更贴紧木门。
“你无耻!”
沈卿玦并不在意,微微掀唇,微薄的气息落在她后颈。
似乎是笑了笑。
沈卿玦:“这句骂过了。”
姜晚笙一顿,马上想起那天天光昏暗,深红的宫墙下,她背贴墙,跟现在的情形何其相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知口舌之快无用,却还是忍不住,屈辱地骂他,“你下流。”
沈卿玦顿了顿,而后吻她颈侧,缓缓道:“我的确下流。”
“……”
权势至高且没有道德的人,对上这样的人,还能怎么骂?
一拳拳都打在棉花里。
沈卿玦的胸膛贴着她的背,一只手臂环过她小腹,握住她腰侧,另只手臂揽过她的肩头,压在团蝶百花裙前面。
接着反手攥住她下颌,捏住脸,迫使她转过头去。
“你别碰我……”
沈卿玦俯身,菱形薄唇噙住那一点嫣红。
姜晚笙的话被堵了回去。
她的每一次呼吸起伏,都触碰到他手臂内侧,眼前的明珠流光被他挡住,只余漆黑。
鼻息间是他身上清冷的檀香,还有手掌上,被咬破的伤口,已经凝固,散发出淡淡的铁锈味。
他压着她的唇,厮磨。
姜晚笙喘了口气,张嘴咬住他,唇齿间血腥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