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就在僵持之际。
忽然院子的地面上,探出来一个脑袋?
“夫君!”
秦月娇看了一眼,差点儿笑出了声。
光秃秃的平地上,江尘的脑袋正摇晃着看着院门外的方向。
紧接着,“呼”的一声,江尘从陷坑里跳了出来!
“我就是江尘,你们哪儿来得?”
江尘迈步到了院门口,打量着三个陌生男人,不冷不热的问道。
“啊?”
三个汉子也搞不明白,传说中薛三爷的朋友,怎么会生活的如此清贫?
而且看到江尘从地坑里钻出来,甚至头发上和衣服上还带着泥土,简直就是个土老帽嘛。
“江尘兄弟,能借一步说话么?”
那名带头的汉子回头看了看胡同里不断来往的乡民,低声说道。
“请!”
江尘一反手,打开了柴门,放三个人进来之后,又关上了。
“说吧,你们是哪儿的人?”
“我不记得有你们这一道的朋友。”
江尘打量着三个人的穿着和样貌。
虽然他们三个人装作着斯文,但是隐藏在身上的匪气,还是能隐隐看得出来一二。
“我们是那边儿的。”
那个小头目用笼在袖筒里的手指头,指了指高耸的东山方向。
“哦?”
江尘并不惊奇,甚至表现的相当淡定。
三个土匪看到江尘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不禁佩服:
“这些村里的百姓,要是见到我们,都恨不得吓得尿了裤子,保准跑回家里躲到床底下不敢露头。”
“瞧这人面色从容,根本就没拿咱们清云寨当回事儿啊!”
“可见这人肯定是跟薛三爷有着亲密的关系!”
“若不是有薛三爷在后面给他撑腰,他怎么敢如此淡定?”
江尘淡淡的笑了一声:“我跟你们的寨主并不认识,也从来没有交情。”
“而且!”
江尘一指门外的那棵沙枣树。
“就在前天,你们的一个头目,还死在了我的家门口,多少也算是跟你们山寨结下了点儿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