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老前辈,谢谢白老前辈施救。”钱满粮起身,欲对白头童翁行跪拜礼。
却被白头童翁一把拉住,道:“莫拘泥礼节,我与你这后生有缘。去,到那石榻上运功调息去。”
钱满粮按白头童翁的吩咐,上石榻专注打坐调息,运内力冲百会穴。
白头童翁望着在石榻上打坐的钱满粮,满眼宠溺。随即去到洞外,守在洞口,等钱满粮打坐结束。
半个时辰后,白头童翁见萧红玉背着背篓,蹦蹦跳跳地从对崖往松木桥上来,便将食指竖在嘴上,“嘘”声示意萧红玉噤声。
萧红玉见白老头奇奇怪怪的,过了松木桥近前来,配合地附在师父耳边,轻问道:“白老头,你做甚?”
“你莫要大声,我带你去看一个人。”白头童翁指了指洞内,细声道。
见师傅神神经经的,萧红玉白了师傅一眼,跟在白头童翁的身后,往洞口走去。
刚进到只能过一人的洞口,白头童翁便堵在前面,偏了偏头,示意萧红玉往石榻上看。
萧红玉扒着白头童翁的肩往石榻望去,见是钱满粮在打坐运功,头顶正冒出轻烟。
“他……”萧红玉只说了一个字,便被白头童翁反身捂了嘴往洞外推。
二人又回到洞外,萧红玉不满,张口就咬住了白头童翁的虎口,疼的白头童翁忙松开捂着萧红玉嘴巴的手,连连甩开萧红玉咬住自己虎口的嘴。
白头童翁吃疼,张着嘴,却不肯发声,揉着虎口,瞪着萧红玉,轻喝道:“你是狗吗?还咬人。”
“他怎来了?”萧红玉不满地问。
“他中毒了,在用内力排毒,不能分心。所以,我们不能吵到他。”白头童翁回道。
“臭老头,他是你何人,你对他这般好。”萧红玉竖起柳眉抗议。
“哎呀,我与这后生有缘。你看你,又不争气,连我的皮毛都没学到,我我……”白头童翁望了望洞口,不知道怎么说。
“你的意思想收他为徒了呗?”萧红玉一语戳穿白头童翁的心思。
“光我想有何用?也得这后生愿意呀。”白头童翁扭捏地瞟了一眼萧红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
“啧啧啧……看你这不值当的样子。他不愿意?他凭甚不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萧红玉气的对着白头童翁频翻白眼。
“你不愿意?又不是要你收他为徒,与你有何干系?”白头童翁嫌弃地睨了一眼萧红玉。
“你这个见异思迁的臭老头,见一个就想收人为徒,我身为你的大弟子,你就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萧红玉越说越大声。
见萧红玉嚷嚷,急得白头童翁想伸手上前去捂萧红玉的嘴,又怕再次被萧红玉咬,忙伸出食指“嘘”声示意萧红玉小声些。
“臭老头,嘘个屁……”萧红玉愤愤不平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