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小玖摸了摸鼻子:“按照人类的说法是这样的,按照树的说法谁知道呢?
我现在都不晓得我到底是怎么出生的。
连城说我是一颗种子,破土而出成了树,然后被我师父偷走了。
我师父说我长腿自己和他跑的。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的腿到底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我又是怎么回的青要山。”
白禾看着桃小玖,些许的同情,但是最后他还是问道:
“连城呢?什么时候下山。”
桃小玖回之白禾以同情:“最近是不下来了。”
白禾不解:“为什么?”
桃小玖有些尴尬:“谈恋爱……那个我师父不是路过才把我捡回去,当年与连城春风一度的人就是我师父。”
白禾复又喝了一口茶,压惊。
茶还没放下,桃小玖已经扑了上来,一把扯开白禾的衬衫,嘴里嚷嚷着“我看看。”
衬衫之下,皮肉之上,一道狰狞伤疤横亘。
桃小玖有些心疼,一巴掌拍到白禾的脑袋上:“疼不疼……”
白禾却笑了:“你现在怎么这么凶。”
“我原来不凶吗?”
“也凶,不一样的凶。”
白禾与桃小玖说,伤口不疼,他睡了几个月,从来没有休这样长的假,就当放松了。
他说温璟还在睡着,只是上个月某天夜里手指动了动,约么也快醒了。
白禾还说,林珑寄回13组几张明信片,应当被小春接收了,可以去找小春看。
但是小春总在金主家过夜,可能会扑空。
还有苏家,今年不大好,总有新兴阵法家族前去挑衅。
……
白禾说了好多好多,说到桃小玖靠在他的肩膀哈欠连天。
拍了拍桃小玖,白禾指了指一旁的房间:“去睡吧,你睡那间房。”
桃小玖起身,揉了揉眼睛:“我还去睡小阁楼。”
白禾:“往上爬怪麻烦的。”
桃小玖转身,用食指挑起白禾的下颌,不怀好意一笑:
“那不行,我现在一点都不纯洁,我被污染的透透的。”
白禾眉梢轻挑:“怎么污染的?”
怎么污染的?那是天天耳濡目染,苏十肆和连城要是顺心,便是卿卿我我,腻腻歪歪。
若是早上气不顺,那也是成年人之间的攻城略地,格外有性张力。
苏十肆好色,连城爱美,这两人凑在一起,整日熏陶,桃小玖现在满脑子的废料。
他凑近白禾,双手揽住白禾脖颈,眼底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