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越千山与连城已经斗了一天一夜。
昨天,越千山他随着桃小玖的小花到了风华之地,到了那间种有桂花树的院子。
彼时长宁脚带一根不知从哪里延伸出来的镣铐,正拿着扫把,认认真真的清扫着白禾的院子。
长宁身影瘦削,镣铐笨重。
这场景衬得关押长宁的白禾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缺德鬼。
许多年未见,越千山悄无声息的站在长宁身后,站了良久。
这才伸手毛躁的抓了抓后脑勺,他忽然小声开口:
“阿宁,我来接你回家了。”
长宁一愣,慢吞吞转过身来,朝着越千山笑了起来。
平淡的眉目顿时变得如写意水墨,晕开许多韵味:
长宁:“阿越,好久不见。”
经年不见,久别重逢,本应该互道一声别来无恙。
可是也是这时,粗壮的桃花枝越墙而入,以摧枯拉朽之势横亘两人中间。
越千山抽出刀来,将桃树枝斩断,一把将长宁护到自己身后,转身便将长宁推到法阵之中。
越千山笑着朝长宁挥手:
“阿宁,你先走,回青要山。”至少青要之山安全。
法阵消散于空,越千山持刀于风华之地一众屋顶飞檐走壁。
直至到了一个长着桃花树的院子,那桃花树异常妖异、盛大,花冠似能遮天蔽日。
一个算得上风华绝代的男子倚在院中摇椅上,手里拿着一本时尚杂志。
越千山横刀而立,他看着连城,明知故问:
“你就是这风华之地的桃花大妖?我刚刚斩得是你的树枝?”
连城嫌弃的撇了撇嘴,他吐槽道:
“越千山啊越千山,你是年纪太大,脑子都不好用了吗?
你忘记是谁百年前把你困在桃花阵。
你又是如何在桃花阵与长宁酱酱酿酿。
装个毛线装,你那点破事老子都知道。”
连城将越千山的事毫无顾忌的往外抖落。
越千山舔了一下犬齿,笑得颇为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