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天明靠近嘿嘿一笑,“感谢侯爷的首饰,夫人昨晚格外努力。”
抚宁侯莞尔,“年轻还是要节制。”
“小弟当然节制,一个有孕,一个刚方便,不像侯爷您,听说别院到处是,啧啧啧,侍妾上百,听着都腰疼。”
抚宁侯两眼一亮,“你…喜欢?这样吧,反正愚兄要去淮安,近期肯定会处理外室别院,外城靠近你家老房子那个别院送贤弟了,包括里面的侍妾,愚兄都忘了她长什么样子。”
“南城千户之妹当然漂亮,外城多少男人们眼热,那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当然不用客气!”抚宁侯扭头就交代护卫带两个校尉去接手别院。
两人到门口,陆天明看他如此‘实诚’,拍肩揽背,贼兮兮道,“侯爷,小弟带你去做件有意思的事。”
“哦?好啊,愚兄还真挺闲。”
陆天明一挥手,“走!”
一盏茶时间后,恭顺侯府门口。
抚宁侯哭笑不得,“贤弟又不缺银子,何必如此,你自己都说吴惟英不知情。”
“两码事好不好?不知情归不知情,不能欠债不还啊,满京城就他不给面子,小弟脸上挂不住。”
抚宁侯无语了,还以为你做什么大事,没想到是来怄气。
校尉如狼似虎进门,中院看到吴惟英在后院拱门口,他似乎很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陆佥事,中院随便搬,最后一次。”
陆天明顿时被点炸,“你他娘的和老子叫什么,教育一个卖国贼还有理了。现在欠我三万二千两,今天就搬后院,把你女眷卖了还债。”
“陆天明,士可杀不可辱。”
“哎呀,杀了你我得到的更多,我还怕你耍横不成。”
吴惟英看到陆天明身后的抚宁侯朝他摇手,提醒他别怄气,才想起来这家伙是西宁侯的脾气,鼻息哼一声,“无耻。”
陆天明撸起袖子大吼一声,“来人,给我搬,先搬后院,女眷拉出来。”
堂堂侯爷,受此奇耻大辱,吴惟英忍无可忍,拿起拱门旁的一根棍子,前院却闯进来几个飞鱼服。
赵弘祖有点急,“陆佥事,不当值乱跑什么,太子太保、太傅孙承宗今日黄昏到通州,巡视东镇后,会到昌平巡视北镇,陛下口谕,令皇史千户带一千京营,三百校尉东出百里迎接。”
“孙阁老回京,干嘛我去迎?他还巡视边防,我没时间。”
赵弘祖两眼一瞪,“陆佥事,你在说什么?违抗圣谕,想死不成?”
陆天明突然拍拍额头,“抱歉,被恭顺侯话赶话了,现在就去?”
“半个时辰后东郊集合,校尉已经出城备马了,不知英国公派京营哪支骑军迎接,陛下说了,孙阁老是大明功臣,必须给足荣誉。”
抚宁侯趁机上前劝解,“贤弟,正事要紧,孙承宗也是东林,愚兄旧识,不方便掺和。”
陆天明点点头,突然朝恭顺侯招招手,“吴惟英,你带着神枢营仅有的一点骑兵,咱们彼此给个台阶,陪陆某去迎接孙阁老,这笔账就销了。”
吴惟英哭笑不得,“陆佥事,吴某还在禁足。”
“没关系,陆某能担保你无事,自然也能担保你复职。”
有道理,吴惟英看抚宁侯和赵弘祖事不关己,立刻拱手道,“说话算话,吴某这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