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等我开口问为啥要烧这些树枝,师叔解释道:“冷棺热葬懂不懂?”
我点了点头说:“懂,可……可为啥让我扔出去?”
师叔说:“自始至终谁告诉你要把树枝扔出来了?更何况这一堆树枝都扔外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干脆烧了还能冷棺热葬,还不被人发现,一举两得,不是挺好?”
我白了师叔一眼却又无言以对,只能照做。
烧了树枝,又把骨灰盒摆放好,师父才把他耷拉背包里的小棺材递给了我。
“把这个放在骨灰盒旁边,然后把镇魂符给它贴上。”师父说。
我从师父手里一一接了过来,按师父的吩咐把它们都摆好,才从坑里跳了出来。
我指着坑里的骨灰盒说:“你个家伙,你吓唬我,我还得帮你,不但帮你还给你找个伴,你以后可得保护我,不对,你保佑我就行了,我可不想再看你那把脸了。”
师叔指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保佑你啥?一会儿就给它超度了,到了阴间它自己都保佑不了自己,还指望它保佑你?”
我有点不高兴了,我才反应过来,这俩人合起伙来针对我呀这是。
我吼道:“你……你俩是不是诚心的?别可着我一个人嚯嚯行不行?”
这俩人相视一笑,师父说:“给你长点记性,以后做事别毛毛躁躁的,你要专心给陈芳芳那孩子找魂,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说的轻松,有些事根本就不是咱们能控制的好不好?谁能想到别人都没事,就我这会出点变故呢。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说啥好,虽然控制不了变故,但我觉得师父说的对,控制不了变故,还控制不了自己吗?
如果当时我执意不回头,等香烧完了不就啥事没有了。
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出了问题就解决问题就好了,以后自己多注意就行。
师父跟师叔俩人超度了骨灰盒里的那个,就让我把张东给叫起来。
我走到张东跟前,他还在低着头坐在地上打鼾,我推了推他,他跟着我的力道竟躺在地上接着睡了起来,看来是困得不行了,要在平时,早就起来骂娘了。
我转回头看着师父摇了摇头说:“看来是真困的不行了,叫不醒。”
师父说:“那就别叫了,我跟你师叔来吧。”
说完他们两个便走到水泥板跟前把水泥板给抬了起来,我如获大赦,顿时困意就席卷而来,一双眼睛被眼皮紧紧的给关上了,就好似几道千斤闸一般,怎么都打不开。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有人在扒拉我,于是便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而这时已经接近黄昏,师父跟师叔为了让我多睡一会儿,一直到黄昏才舍得把我叫了起来。
我一睁眼就看到师父“慈祥”的面孔,他说:“少爷,起来吧,天都黑了。”
我伸了个懒腰,躺地上睡根本就不舒服,浑身刺挠,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准备转过身去叫张东,只见这小子早就起来了,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在旁边正嘚瑟呢。
我刚要问张东哪里来的桃木剑,只听师叔说:“师兄,局子里来电话了,说找到那个大量购买福尔马林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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