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写得很明白,这个官职是陛下对旭儿捣毁天尊会众据点的奖赏,而且……”
圣旨上还清清楚楚地写明了,陛下对严东旭的殷切希望。
最重要的是,一直让人上奏请赏的,便是太师自己。
现在赏赐下来了,若拒不接受,将不只是拂了陛下的面子,还会给苏丞相一系留下话柄。
但是让宝贝孙子远赴栎阳,显然也并非严太师所乐意。
闷了半晌,他叹声道:“事到如今,只有称病一途了!”
只要身染重疾,便是陛下也不能硬逼严东旭去栎阳上任。
“好好好,一切全凭爷爷安排!”
听说竟然还有办法可想,严东旭忙不迭失点头,生怕老爷子改变主意。
对此,严东旭的爹妈也没有意见,即刻着手安排。
这个夜,京城里的大夫大多遭了殃。
只要是有点名气的大夫,全被连夜请去了太师府。
然后,都不需要太师府刻意放出消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严东旭病重的消息。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刚捞了个官职就病了,也太霉了吧!”
“谁说不是呢?从今往后啊,我再也不羡慕严大少了!”
不明内情的群众,全在为严东旭感到遗憾、惋惜。
毕竟对绝大多数老百姓而言,能当上知州那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但听到这个消息的苏丞相一系,却是另一番心情。
“姓严的那个老不死,居然玩这套!”
早朝路上,苏丞相一系的官员便五成群地凑在了一起。
显然,他们都不想让严东旭逃过远赴栎阳的命运。
林辰并没有参加早朝,但也听说了严东旭得病的消息。
好好愣了一愣,他小声嘟哝道:“不愧是太师,花样儿可真多!”
“要我说啊,哪儿那么麻烦,直接把严家那小子宰了完事儿!”
听他嘟哝,呼延卓把嘴唇一翘。
小桂子干笑了笑,小心翼翼地送上杯茶。
呼延卓却没有去接,拧着眉头,颇为不耐地瞪着林辰。
“话说,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和我交流琴艺?”
“这个嘛……”
林辰很清楚,呼延卓会答应留下,完全是看中了自己的创作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