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带兵打仗,甲胄极重,披着不舒服啊”
“话说,尉迟迥那小子呢?他被关在哪里啊?”
“请祖公跟我来。”
两人一同上了马,韦孝宽骑着战马,很是认真的为祖珽讲述各地的情况。
韦孝宽的劝降还是颇为顺利的,关中地区已经彻底混乱,愿意归顺的人不少,他这么出去溜了一圈,将汉国的防线直接给推进了一圈,长安距离汉国兵锋是越来越近,汉国的骑兵随时都能再跑过去打个秋风。
汉中的壁垒已经彻底不存在。
韦孝宽带着祖珽来到了关卡最南边的一处小院。
院落门外有许多士卒驻守,他们全副武装,足见众人对此处的重视。
祖珽清了清嗓子,正要进去,韦孝宽却挡住了他。
“祖公,尉迟迥为人虽暴躁,可在周国境内素有名望,不可轻辱”
韦孝宽是知道祖珽的为人,生怕他进去就开始羞辱尉迟迥。
祖珽摇着头,“你且放心便是。”
韦孝宽这才带着祖珽走进了院里。
尉迟迥就被囚禁在了此处小院。
尉迟迥在第一次败给高长恭之后,就奉命守长安北部五州,北部五州以宜州为核心,基本上就承担了当下第一线的防卫工作。
尉迟迥这次领兵主动出击,却是被祖珽所拦截,非但没能立下功劳,反而是自己坐镇的后方都被韦孝宽给捣烂了。
此刻的尉迟迥,当真是心灰意冷。
他坐在院落里,脸色呆滞,那股无止尽的悔恨让他痛苦不堪。
当祖珽和韦孝宽走进来的时候,尉迟迥从浑噩之中惊醒,他抬起头来,眼神迅速锁定了祖珽。
祖珽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你!!!”
尉迟迥猛地站起身来,脸色通红,整个人都因为愤怒而险些晕厥。
院内的士卒们赶忙上前,挡在了他们双方之间。
祖珽看向了眼韦孝宽,“我可什么都没说”
韦孝宽长叹了一声,这才看向了尉迟迥。
尉迟迥并没有投降的意思,这一次,也是战斗到了力竭而后被抓的。
韦孝宽开口说道:“蜀国公,过去双方各为其主,何必如此呢?”
尉迟迥破口大骂,“韦孝宽!你个小人!你世受国恩,何以叛变投贼?当周人都是如你这般的无耻之贼吗?”
“你胆怯投敌也就罢了,还敢带着敌人来劝降故同僚,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不知羞耻的恶贼,你枉为人。”
尉迟迥对着韦孝宽就持续的开始了输出。
他骂了很久很久,骂的口干舌燥,连祖珽都觉得他骂的有些太过了。
可韦孝宽的脸色却没有任何的改变,还是那般的冷静。
他甚至都没有心思为自己辩解一下,尉迟迥骂着骂着,看到对方完全没有反馈,气呼呼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