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英济看准客商的破绽,一枪迅疾刺向其心脏。
他的表情坚毅,眼神果断,似乎对这一枪势在必得。
客商大惊失色,他连忙拿刀护住胸前,同时慌忙侧身躲闪。
可韩英济却忽然变换攻路,压低枪身往客商的下盘刺去。
一番动作快如闪电,令人防不胜防。
眼看枪头就要刺中客商的大腿,而他似乎也躲不过这一击。
忽地,韩英济听得耳旁一阵阵“飕飕”声响,再侧目看去,却是十几把飞镖一字排开直接向他飞来。
韩英济心中一紧,他立刻停止攻击客商,旋即用枪挑起旁边的桌子,那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只见桌子瞬间飞在半空,犹如一面巨大的盾牌。射向他的飞镖则全部钉在了桌面上,并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响。
客商则趁机慌忙逃脱,他脸上满是惊恐与狼狈,脚步也踉踉跄跄,仿佛要拼命远离韩英济的攻击范围。
韩英济顺着客商逃跑的方向看去,却发现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酒馆之中,她冷艳美丽,肌肤如雪,目光如水般清澈却又透着冷峻,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明明是身姿婀娜的妙龄女子,却又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气息。
韩英济静静地看着白衣女子,同时紧握长枪,一言不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紧握着长枪的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
就在双方紧张对峙之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住手!”这声音犹如洪钟,震得在场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韩希捷和严嵩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又见一个灰衣男子站在酒馆的入口处。
他目若朗星,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身材高大的他,宛如一座山峰屹立在那里,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威武成熟的气质,让人心生敬畏。
看灰衣男子的气势,在场众人都觉得他不是寻常之辈。
灰衣男子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到韩英济面前,随后指着客商以及另外二人说道:“这位公子,刚才我的管家和两个仆人有所失礼,看得出公子是个宽宏大度之人,得罪之处,还望你能原宥。”他的语气诚恳,但眼神中仍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严。
原来,韩英济教训的那个客商是灰衣男子的管家。
韩英济面无表情道:“你知道你的管家刚刚做了什么吗?”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灰衣男子,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
灰衣男子不禁反问韩英济:“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于是韩英济将刚才酒馆发生的事情对灰衣男子讲了一遍。他的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仿佛在重现当时的场景。
灰衣男子目光变得严厉起来,他转头询问管家:“这位公子所言是否属实?”
面对灰衣男子的质问,管家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眼神也闪烁不定,全然不敢与灰衣男子对视。
站在小婉身旁的大姐开口道:“这位公子说的都是实话。”大姐的脸上满是气愤,双手叉腰,仿佛还在为刚刚的事情感到愤怒。
韩希捷连忙随声附和:“是啊,我们都亲眼看见了。”韩希捷的脸上也带着愤愤不平的神色,不住地点头。
“这是真的吗?”灰衣男子面色凝重地看着管家,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
管家犹豫半晌,之后战战兢兢地说道:“先生,今夜我喝醉了,刚才具体做了什么事,现在已不大记得清楚了。”
韩英济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怎么,这么快就不大记得清楚了?刚才还嚣张跋扈的那个你去哪里了?”他的脸上满是嘲讽,眼神中透着不屑。
管家全身禁不住微微颤抖,却没有再说一句话。他深深地低着头,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灰衣男子则对管家喝道:“混账!是谁叫你来这里喝酒的?喝酒也罢了,居然还酒后公然调戏女子,简直是罪无可恕!”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震得整个酒馆都似乎微微颤动。
管家慌忙向灰衣男子躬身行礼:“我知道错了,请先生责罚。”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来。
怒不可遏的灰衣男子正欲再度发作,但那个白衣女子却迈步走到他身旁,继而对其窃窃私语了一番。
听了白衣女子的悄悄话,灰衣男子的脸色渐渐平静下来。他的呼吸逐渐平稳,眼中的怒火也慢慢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