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死了,在诸子面前,被活生生吓死在王宫宫墙上。
一时间,静寂无声,诸子瞠目结舌,侍卫婢女手足无措。
越王的身体一向康健,怎么突然暴毙?
“你这恶贼!”
“对父王用了什么手段?”
诸子中有人恶狠狠的瞪着李惊蝉。
李惊蝉缓缓抽出属镂剑,被鲜血浸染成赤红色的剑身弥漫着可怕的煞气,一瞬间如沸腾翻滚的汪洋,将所有人淹没。
恐怖、畏惧、恶心、惊寒。。。。。。。。
种种负面感觉一瞬间充斥在每一个人的心底,血液在刹那间冰冷凝结。
这是什么剑?
怎么如此可怕?
诸子中有机敏的已经转身逃跑。
李惊蝉轻轻挥动了一下属镂剑,血色剑气吞吐,延展千丈之远,没有任何的惨叫声,所有人只看到宫墙上,剑气覆盖范围内的一切人或物全部湮灭,就像被人一瞬间从这个世界上抹去,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
越王、诸子尽亡!
那汇聚而来,列阵以待的越军士卒,在这一剑之下瞬间失去反抗的勇气,他们的军阵分裂开,士卒瘫软在地,将领更是面向宫墙上的那道人影跪倒在地。
剑仙李惊蝉!
真的是他!
李惊蝉淡淡的看了一眼宫墙前的士卒,他并未多做杀戮,越王与诸子尽亡,接下来,偌大的越国会陷入分裂之中,越王一族的旁支将会蜂拥而上,如同饥饿的鬣狗,撕咬争夺越国这一块肥肉。
李惊蝉带着阿青、白猿回到村子,王诩和翟已经在这里等待,还有跟随石头过来的村民,他们有的是李惊蝉和阿青的长辈,有的是同辈,都是认识李惊蝉与阿青的人。
李惊蝉一一与他们打招呼,叙话闲聊,给他们治疗身体内的暗疾,恢复他们的健康。
傍晚,李惊蝉一行人离开的时候,村民们跪倒在地,不少人泪流满面,他们是凡人,却也知道经此一别,再无相见之日。
离开会稽山后,王诩和墨翟也走了,他们要继续招收弟子,开创属于自己的学派,为阻止战争做努力。
王诩和翟离开,阿青与李惊蝉在夕阳下并肩而行,山林被浸染成一片金色,暖暖的昏黄光芒洒落在广阔无垠的大地上,使人心胸变得开阔。
天地渺渺,人如沧海一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再大的事情在时间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哥哥,我想走一走。”
“好,我陪你。”
“呜呜~~”
白猿在一旁手舞足蹈的叫着,提醒着别忘了它。
三足金乌也发出一声声嘶鸣,表示自己也去。
阿青笑着摸了摸白猿的脑袋,又看着在头顶盘旋的三足金乌:“白公公,小金乌,不管我们去哪,都不会忘记你们的。”
“哥哥,我们先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