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各为其主嘛。”
“你就不想换个码头,你看,在大哥那边做事,你就是做得再多,只怕也要屈居在令尊之下。但你现在转投我这里哪?你就相当于我的诸葛武侯——祭则寡人、政由长豫。不考虑考虑?”
“你这个挖墙角的本领,真的是全方位的。”
“嘿嘿,人才难得嘛,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在大哥那里,你只是王公子,但在我这里,可就不一样了。”
“你还是多吃一点,回去做个好梦,梦里面什么都有。”
“唉,你这人,就算谈不拢,你倒是还个价啊?要不了这样,你这目标太大,我看和你一起那个逸少,就挺机灵的,要不然就给我当文学官?我听说他大哥籍之正好是我大哥的文学官。”
“你少打这歪主意了,趁着这几年,能活着的时候,多享享福才是正经的。”
“嗐,你还说我,你难道不是吗?我都听说了,令尊给你领回一个小妈来,还带了一个小弟。你我还不一定谁先死哪。”
宣城公和王悦倒是越谈越对脾气,直到王羲之又站到了门口咳嗽了几声,两人才停下谈话。
“进来吧,逸少。”
王羲之听了声响,才进了屋。
“抓住了。”
“抓住谁了?”
“抓住想刺杀殿下的人了。”
“哦?在哪里抓住的?”
“厕所。”
“都抓住谁了?”
“南顿王、周札、顾球、朱嵩。”
“嚯,我们在这里侃了一会,你这小弟就干了这么大的事情。”
“怎么样?厉害吧?不比我差多少吧?”
“比你可强太多了,尤其你还惦记文君姐姐。”
“咳咳~”王羲之轻咳了两声。
“哦,你看这事,见了他就忍不住斗几嘴。人家四个上个厕所,你怎么就给人家抓了?”
“南顿王,是宗亲,我不便审问,还请世子殿下移步。”
“哦,对。我说得嘛,邀功也不能现在来。走吧,咱们去见见我那位爷爷,其他抓住的三人哪?”
“各家回各家,已经转交给他们自家人。”
“他们去给厕所你就给人抓起来了?”
“我从葛洪师父那里拿了点泻药,让宋祎带着歌姬们起舞的时候,撒在大厅之中。”
“这招够损的啊,那岂不是都得拉稀?”
“解药放在酒里,心里没鬼的,自然就没事。”
“这个办法好,既不动刀兵,还不至于引起太大的骚乱。不过,你怎么知道会有人往酒菜里下毒的?”
“雷氏来的蹊跷。”
“完了?”
“啊,以世子殿下的聪慧,难道看不出王家的院子里,来很多其他人家的仆从?”
“倒是看出来一些,这有什么关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