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什么?
殿下的谕令,
你还敢不接嘛?”
听到这句话,
沈陵才双手接过玉牌,
然后恭敬的捧着,
退在了一边。
司马绍点了两个大刺头后,
又把目光看向虞茂、王隐二人,
说道,
“欲亡其国,先灭其史,
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二人卿家治学修史,
用笔如刀,
斧正官员,
功高社稷,
实在是朝廷之幸、国家之福。”
虞茂先听出了话里的刀,
连忙上前说道,
“殿下,
臣也有罪,
臣不该鲁莽行事,
刺伤右将军,
臣愿意出三百门客,
为东宫牵马。”
司马绍挥了挥手,
说道,
“这倒显得,
孤是小气之人了,
要秉笔直书,
自然要有浩然正气,
如果见到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不敢表态,
哪还算什么正气?
虞爱卿这一身正气,
自然是当赏不应罚。”
司马绍顿了顿,
但见王隐没有任何表示,
只好接着说道,
“这良才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