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怎么大半夜跑到码头,
还对右将军麾下兵丁施展了邪术?
你可知罪?”
鲍太玄摇了摇羽扇,
说道,
“尚书大人这是哪里的话,
下官身为朝廷命官,
一郡太守,
怎么会对朝廷的将士施展邪术?”
戴渊看鲍太玄抵赖,
挑明了说道,
“鲍太守,
这你就不要抵赖了吧,
大家都看见了,
你一上船,
那些将士就都晕倒了,
如果不是邪术,
又怎么解释?”
鲍太玄从袖口里抽出一支短笛,
说道,
“嗐,这个啊,
这不是嘛,
这位王公子的祖母,
近日以来,
夜夜惊厥,
好多天睡不了一个好觉,
我那女婿葛洪,
又在王家做教书先生。
王公子求到5我了,
我就给老太太吹了一段安眠曲,
没想到,
昨天反倒派上用场,
那些将士们只是困得睡着了,
这应该不算邪术吧?”
戴渊还是不依不饶,
说道,
“就算是安眠曲,
也不能随便使用吧?
话说回来了,
你又是怎么只是船上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