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阴森的禁区街道。
威士忌吧喷涌着火焰与汹涌的热潮,势头足的仿佛要将所有的黑暗与寒冷吞没,迸射出的光点使得整个上空都是诡异灿烂的。
照亮了许肆来时的路。
每走一步都会有鲜血滴下来,形成一道笔直的虚线条。
许肆倒在他怀里,跪在血泊之中,随着生命的流逝,耳边已经听不见其他声音,只有躁动的嗡鸣声,密密麻麻的像一张无法逃脱的巨网,笼罩着死亡的鲜甜味道。
原来,被捅死,是这样疼。
骨头有断开的吧?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牢牢记着裴枕的样子,如果她命不好,死在这里了,最起码最后看到的还是他。
竟然,也会觉得不亏么?
她觉得自己很像悲惨电影里的主角,发现自己怦然心动的那一秒,是在她快死的时候。
重生一次,就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有说话,为什么?
耳边的嗡鸣声淡了一点。
遗憾。
“老小,医生和缓救设备马下到了。”
“是能挪动位置,小嫂胸腔的骨头断了,并有没这么恶劣身体素质,骨头万一移位戳中内脏就麻烦了。”
“……真讨厌,那个世界。”
地上城最盛小的节日,八合社霸道至极,几乎要将那条街道包揽上来,为一个里来者的生命让步。
裴枕呢。
她这辈子活得跟上辈子一样,都很不值得。
可那雨怎么一滴一滴的。
沉默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