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葛管家细心体贴,发现了异样以后,立马请来了家庭医生。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
生怕她是得了什么怪病,许家就这么一个话事人,自然是珍贵的。
好在最后得到的诊断结果,只是上火嗓子发炎,好好休息,两天就能康复。
许肆才记起。
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好好喝水。
喉咙都是燥气。
嗓子哑了,工作还是要继续,她没有去公司败坏形象,老规矩,让葛管家打电话给安适,将所有要处理的工作搬到了许宅的书房里。
安适因以为她是不想面对八卦媒体,欣然前往书房。
期间。
许肆一直沉默不语,保持唇腔紧闭,生怕发出鸭子叫般的怪异声线。
这一举动,给安适紧张的够呛,以为小姐面色沉沉,是在发脾气。
许肆看出了他的想法,发不出动听的声音,干脆拿了张纸巾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
平时不会有这样的接触。
安适心底重重一跳,连带着手都在抖,手上握着一根名贵的名牌钢笔,毫无抵抗力的“扑腾”一声掉在地上,翻滚出金属与木质地面摩擦的清脆声音。
一听就得留下不少的划痕。
许肆挑了挑眉梢,随即明白过来,红唇染上了笑意,拿出便签纸写下一行张扬的笔记。
【嗓子坏了,你那钢笔我报销,再去买一只新的。】
处理完工作后。
夜已经深了。
泼墨一般黑的夜。
许肆听医生的话,在许宅的健身室挥洒着汗水,白皙的手臂上有不少平时锻炼的痕迹,肌肉线条非常明显,却也只是薄薄一层。
葛管家端着茶水来到健身室。
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她的三叔成功住进了医院。
在医院里还不停的跟旁人提起许肆,将自己叔叔的身份说的良苦用心,暗戳戳的寓指许肆心肠冷硬。
许肆可不在乎他怎么讲。
她拖着失声的喉咙,用气声说道:“明天把我派去找娇娇的侦探喊过来,我要问问情况。”
葛管家一愣,“是。”
许肆拿着水杯的手有点颤,从昨天起就隐隐约约有了预感,只是还不能确定。
就算温娇娇是躲避到了男朋友家里。
可这么久都时间过去了。
怎么可能找不到一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