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过后,又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那你有给他水喝吗?”
花衣男人轻轻吹了声口哨:“你当我是善人啊?谁都救,我给了他一泡尿。”
“……”
许肆捏死了手指关节,全身僵硬,看着男人恶毒的笑容,笑容收敛,耀眼放肆的面容无声绽放在全是海的黑夜里,气的要爆炸了。
她听到了什么?
这人给裴枕放尿?
这得是多大的屈辱。
许肆眼睛开始有些发红,后退了一小步,丈量着围栏的高度,太阳穴不断弹跳出痛感,胸腔高低起伏的厉害。
她的臭脾气告诉自己,再也容不下这样的人得意!
一刻也容不下!
瞬间。
她抬起腿,用高跟鞋狠狠一踹,尖锐的鞋跟踢在那人的胸膛正中央。
非常用劲。
她常年有健身的习惯。
力道可不小。
一脚就将男人踢翻到海里。
“噗通”的浪花飞溅声,伴随着男人的粗粝哀嚎,像野狗受惊后的狂吠。
“歪,搞咩啊!为什么踢我,我不会水啊。”
许肆走到围栏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目光冷漠,红唇微启,难得的说了脏话。
“去你爹的。”
“你老母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蠢到这样就不要出来做人了,死了投胎都得被人拿去鞭尸啊。”
先前那些来跟花衣男人讲话的同伙见状要围上来。
“歪,你这个女的,找死啊。”
许肆拿出了枪。
一枪打在暮色中。
伴着硝烟的味道,她孤傲又嚣张,肆无忌惮的笑着:
“离开了地下城,以为我还怕你们啊?”
这一幕惊动了所有人。
工作人员从船舱内跑出来,劝诫许肆把枪放下。
这周围到底是三合社的人多。
他们看见了这边的动静,本来没想管,但看见枪的样式,饶有兴致的靠近,眼神里闪有危险与探究的光。
许肆审视夺度,立马掏出了那枚从裴枕脖子上得来的项链,挂在指尖。
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