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想逃跑。
不是逃离这栋宅邸,而是要逃离地下城。
她刚刚到手的移动电话,就迫不及待给安适播了过去,让他联系她在海外的那些贵族同学,想办法搜寻两张地下城的身份卡,来接她。
安适听说小姐没了身份卡陷入困境后,赶忙询问她是否要联系警署。
雨丝清凉,许肆在电话里笑的很无奈,“没有用的,警署进不来,只有把身份卡弄到手,我才能走。”
在通话中,她问了些公司的情况,从凌晨四点半聊到早上六点,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闭上眼睛前。
獠牙吊坠在她胸口散着凉意。
她没有摘下来,而是用手指捏住,细细的摩挲起来。
事关生死攸关的计划,被亲吻一下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人这一辈子,只有活着才是最大的事情。
上辈子,她也有过酒后强吻别人的经历,这或许就是风水轮流转。
她并不讨厌他。
许是经历了倒霉事心理压力大,许肆梦到了很久以前的那场酒会。
过了那么久。
细节早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只记得那天她强吻过的恐怖男人,唇角触感和今天的特别像。
不过有些梦境是会被遗忘的,当时是什么感受,醒来全都能忘个干净。
隔了四年那么久,要不是有照片,许肆也几乎想不起,那人溺于海难前的少年模样。
……
第二天,夜来雨化为晨时露。
许肆起来的时候,先走到格子窗边眺望着周围,细心的发现佣人们都换了一批,有很多豪车停放在车库里,途径的社团人员气质不凡,每一个扔在外面,都可以成为让人胆战心惊的狠角色。
国外电影常常有这样的画面。
许肆只是看了两眼,就穿上了昨天换过的衣服,走出了房间。
她拿着枪,认真的打量着豪宅的每一条通道,将细节全都记在脑海中,又尝试着往豪宅的外围走。
偶尔也会碰到几个穿着黑大衣的人。
他们没有拦她,也没有搭话。
只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见状,许肆胆子也渐渐大了一些,那个银发男人并没有限制她行动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