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秦少纲,索性想趁机,直接将自己梦寐以求的美事儿,一蹴而就的时候,却突然想起一个悖论来——现在自己是在扮演那个秦冠希呀,连他都没没破掉麦香香的贞操,自己此刻要是给破掉的话,怕是后果不堪设想吧——秦冠希没破掉她的童贞,她都要死要活地成了植物人,一旦自己给破掉了,后果是啥样的,谁能想象出来呀!
所以,在关键时刻,秦少纲只是保持那种磨蹭状态,但却不往下继续进行,磨蹭了好一阵,才又我问麦香香:“我磨来蹭去之后,又做了些什么呢?”
“你就要了我呀……”麦香香居然一下子勾住了秦少纲的脖子,十分亲昵热切地在他耳边说了这样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不是吧,如果我要了你——不,是秦冠希要了你,你咋还保持着姑娘身呢?”秦少纲立即停止了自己的磨蹭行动,在心里提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只是在嘴上这样问道:“可是,我是咋要的你呢?”
“你坏,你处处都坏,变着法儿地坏……”麦香香却撅嘴娇嗔地不肯正面回答。
“我到底咋坏了呀,你告诉我呀……”秦少纲还真想象不出,那个秦冠希,跟麦香香到了这样的境地,他会如何继续坏,如何在保留麦香香的姑娘身的前提下,继续保持麦香香认为的坏,处处都坏,变着法儿地坏……
“你就,你就……”麦香香貌似实在说不出口的样子。
“到底是咋坏的呀,你说出来,我今天还那么坏一次给你看……”秦少纲的表现出的执着,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真的呀,那我告诉你!”一听秦少纲说,还要像那天一样,再跟自己坏一次,麦香香居然立即答应告诉秦少纲,当时的那个情人,是如何对她“坏”的了。
“那你说吧,你说我当时是咋坏的,现在我就再那么坏给你看!”秦少纲貌似做好了“坏”的准备。
“你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停止了摩擦人家那里,转而,一步跨到我的头上来,蹲着对我说——我都吃你半天了,你也吃吃我吧……”麦香香终于将当时的情景给说了出来,是那么的具体,连具体说什么,都描述出来了。
“可是我就不懂了,当时我硬成那样了,咋就没破了你的身,让咱俩一步到位地彻底成为情人呢?”秦少纲实在忍不住,还是这样问了一句。
“是啊,一会儿我就告诉你了呀——你快点像那天一样,一步跨到我的头上来呀……”麦香香还是不直接回答秦少纲,而是继续描述和具体操作那天的情景。
“好,我放弃了磨蹭,我一步骑跨上来,我让你也来吃我……”秦少纲边说,边将自己的物件,顺势放在了麦香香的嘴边。
“对呀,就是这样啊……”麦香香说着,伸出手来,一下子捉住了秦少纲的物件,然后,一口将其含住……
正当秦少纲在麦香香的裹咂中,边体验那种好受,边纳闷,当时的秦冠希为什么突然放弃了给麦香香身,转而改由麦香香替他吹箫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物件有点生疼——那种疼,一下子让秦少纲想起自己的耳朵,被麦香香的牙齿咬住的时候,那些痛点——不好,麦香香咋又开始犯蛮,又开始咬人了呢!难道此刻的她,心中突然又刚刚萌生的无限热爱,突然转换成了无限的痛恨?而且趁机想用牙齿,来将她痛恨的人的男根给使劲儿咬断!
哎呀,那种痛感越来越重,貌似再用一点力气,就会将牙齿咬进皮肉,进而咬出血,甚至将筋脉给咬断了吧!
本想猛力将自己的物件给快速拔出呢,但却被对方的牙齿死死扣住——不好,这可比当时耳朵被她咬住麻烦多了——耳朵只是个薄薄的片儿,被她咬住貌似没什么咬头,可是自己的物件是个充血的棒槌,满满当当地充满了她的嘴型,而这个时候被她咬住……天哪,如何才能金蝉脱壳,如何才能全身而退呀!这要是被她给咬掉一截的话,该如何跟爹交代,又如何跟妙深师太做解释呢!
秦少纲似乎一下子陷入到了绝境之中,特别是此刻的他,居然被那种致命的撕咬给带来了恶性刺激,一股不可遏止的岩浆洪流,竟然山呼海啸般地席卷而来——
天哪,彻底坏菜了,本来就难逃困境,这当口要是再喷在她的嘴里,那后果,那结局,还敢想象吗!(人面兽医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