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小“管”儿?什么叫狗腿?什么叫丽春。。。,什么又叫硬刀子进软刀子出?你是要去丽春楼找人给他扎还是咋滴?
管屠气得暗咬着牙,这埋汰鬼的嘴巴实在是太特娘的臭了!他那马也臭!!
不问他怎么知道马会臭,只能说有些人看不清自己,就想过一把瘾,过着过着就成这样了,好在只是扭着并无大碍,至于脸上的疤痕,倒还不是特别在意。
原本还想说等这埋汰鬼出来就将那两根物事儿给他塞回去,只可惜这会子倒是不能够了,说不准可能还得伤上加伤。
贾珺也看出来对方是摔伤的,适才那般说只是想“刺”一下他罢了。
“少特娘废话,这马你打不打?不打某这就叫人给它宰喽!”
跟他的马有什么关系。。。,难道。。。,听得这话,贾珺一下子就明了,这货定是手痒想试试乌骓宝马,然后被甩下来了!
“没能为就怪马,我长这么大倒还没见过这些个玩意儿,若你夜里头不行了,岂不是要打小老婆?”
一面说着,一面翻身上马,骑到管屠面前用马屁股对着他,接着贾珺轻轻一拍,那乌骓立马会意,直接一泡大的就拉了下来,接着只见贾珺喊道:“驾!”
乌骓宝马左腿向后一蹬,马蹄准确无误的踢到地上刚拉还热乎着的那泡大的上面去,只看乱粪飞溅,直把管屠和他身后那些同行护卫们溅得满身都是!
而待他们反应过来之时,那贾珺骑着马拐了个街角早就没了影儿。
“站住!!给某纳命来!”
“特娘的!关我啥事!!”
“倒霉催的!这也能被溅一身!我就说那马通灵性!”
“通个柰子!就因它通了我等才被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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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贾珺一路骑着乌骓马直奔贾府而去,他之所以整那么一出,原因有三,一是他的宝马儿可不是谁都能骑的,那马鞍上坐得了他,坐得了其他女屁股,独独那些个男屁股坐不得,这一遭属实是碰到他小气的地方了。
二则自然是那一千五百两的胭脂欠款都这么久了,自然要收些利息先,既你不表明身份,那我就必须收了这银子!只有这样,戏才能勉强接着往下演。
三则年节被当刀子那一口气还没出出来,此刻一有机会自然要报复一二,他不是你的得力干将吗?老子溅他一身屎先!
至于对方会不会摆锦衣卫指挥使的架子,那还不能够,这管屠他算是看出来了,是条汉子,自己救过他一回,救过他那么多兄弟和主子一回,只要自己不干什么伤天害理、谋逆的事情来,一切都好说,关系虽时好时坏,可却也都是玩闹。
说到出气,贾珺时时刻刻都记着宝玉那边也压着一口气没有出,前阵子的不愉快刚刚过去,那时出手的话嫌疑太大,他自己嫌疑大倒没关系,只是此事毕竟多少有些牵扯到林黛玉身上来,所以由不得他缓了些时候。
如今两月过去,时间正好,日子也正好!这一遭要给他来个狠的!只待他再出来!
来到马棚这,那老伯立马迎了上来,笑道:“三爷回来了?”
贾珺也笑着点着头,将缰绳递给他,“那咳嗽可有好些了?”
老伯忙回道:“正要谢过三爷,那药方子神了!我才服了几回,如今这喉咙算是好利索了!外头那些郎中大夫断没有这个能耐!可见三爷那药方子的难得。”
原是那日贾珺牵马的时候见这老伯咳嗽得厉害,便给他开了副方子来,这吃了几服下去立马就好转了起来,才有了现今这般感谢。
这老伯本就对贾珺极为尊敬,之前那回浆爆事件的收尸人便有他,后来又有府门外的凶残混战,这便令他更为尊敬!如今他已经在教习自家孙儿练身体,练杀敌的本事,只待这三爷从军了,他便叫孙儿随上去!上战场时给他挡刀子!下战场时给他喂马儿!死了算报善待之恩!命大活下来便是改命之举!
贾珺摆摆手,只说道:“好利索了就成,那药方子你留着,若来年还犯,再吃几帖下去也就好了。”说着也不理会那老伯如何言谢,收起马鞭直往自个儿院里去。
如今天色已是傍晚,但林黛玉和薛宝钗定然还在等着他,果不然,才到了家中,刚入了院门便见这二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不只她们两个,史湘云和探春也在。
前者自从二月份“捡”了一套胭脂之后,就总赖在贾珺院里,虽说后来也没再见到谁“丢”了胭脂香水儿的,可她晓得这院里与别处不同,越待越觉得舒坦,无聊了有嘴炮儿陪她吵嘴,嘴馋了有两个小馋猫总不知从何处挖出来的零嘴儿给她吃,还有一个天天作诗念诗的女诗人能让她过过“师父”瘾儿来。
这日子,她愿天天来!
后者探春,往日里她虽也往这院里跑,可并不经常,自从史湘云也经常往这处跑以后,她的玩伴儿又减去一位,现如今这贾府里头统共才几个姑娘,一半都往这跑了,她自然没有不往这跑的理儿,至于王夫人、宝玉和贾珺的矛盾。。。唉,不提也罢。
“呀!三爷回来了!”
才一进门,那伸着脖子等着的小安儿连忙惊呼起来,人也跟着跑了过来。
林黛玉、薛宝钗几人也忙起身上前围来。
黛玉担忧道:“三弟弟,如何了?”
贾珺笑回道:“考的题目都会,这一回比县试还要有信心,写出来的文章也比县试还要好不少,我已尽了力气,只待三日后放榜了。”见着众人都在为自己担忧,他也没在这面开玩笑,先把事情的好坏给定下来好叫她们宽心,之后想再说些别的自然也就无妨了。
宝钗听得这话,便肯定道:“凭珺兄弟才学,既是尽了力气,案首还不敢言稳妥,可榜上必然是有名的,林妹妹宽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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