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怎么会……怎么会认输……”
夏瑞竹瘫坐到地上像一只泄了气的球满是绝望:“……师父那边又该如何交代?”
秋香梅咬牙切齿的骂道:“我呸!他算什么狗屁师父!不过就是把我们当做棋子罢了!他自己被云初杭斩断了双腿输给了人家,却用毒药来控制我们四人!他逼我们苦练剑术来赢人家儿子!莫说是云初杭的儿子,就连云初杭的孙女都……”
春江海急忙捂住了秋香梅的嘴:“你是嫌自己命长吗?这种话都敢说出口!若是听进了师父耳朵里有你受的!你这辈子都别想要解药!”
听罢此话,秋香梅狠狠的推开春江海:“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既然如此不妨就赌一把!”
“怎么赌!?”春江海和夏瑞竹异口同声的问道。
秋香梅从地上站起来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打不赢云树即便回了大漠面见师父也是得不到解药的。如今四师弟死了,剩我们三个就算直接跟云树硬拼也讨不到一丝便宜!不如我们再去找一次云秋梦,我们三人齐心协力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擒住她!只要云秋梦在我们手上还怕他做父亲的不认输吗?反正又不是要他的命,写一封投降书让我们带回大漠换取解药总可以吧!”
夏瑞竹很是小声的问道:“倘若失败了呢?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擒住了云秋梦,若是那云树为了颜面不肯投降又该怎么办?”
春江海拍了拍夏瑞竹的肩膀很是坚定的说道:“如若云树不肯投降,我们就杀了他女儿!权当是为四师弟报仇了,咱们三个黄泉路上也算是有个伴儿!”
三人商议完毕各自去铁匠铺打了一柄新剑,埋伏在云家堡周围。
直至半月之后,云初杭冥寿之际,三人才好不容易等到了云秋梦带着珊珊出府的机会。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珊珊忽而问道:“小姐,你说老太爷年轻时是不是英俊潇洒并且武功高强?”
云秋梦满是憧憬的看着前方:“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爷爷,但我听爹娘不止一次的提起过关于爷爷的事。他老人家年轻时可是极其英俊的美男子,而且武功深不可测,尤其是剑术!爹爹常说他连爷爷一半的武学修为都没达到。”
珊珊忽然偷笑道:“小姐,你说要是阮公子的武功有堡主一半厉害,你是不是就会更喜欢他啦!”
云秋梦捋了捋头发低下头笑道:“我才不在乎他武功高低呢,反正我武功好就行了。”
珊珊点了点头忽又问道:“上次阮公子不是说回家以后要勤练武功吗?也不知道练的如何了。”
云秋梦道:“我也想知道,所以趁着爷爷冥寿之际把他接到咱们家里……”
说到这儿,主仆二人心领神会的一同笑出声来,看来云秋梦是有心想要试试阮志南的武功高低。
云秋梦为了早点见到阮志南便抄了小路。
走到一半儿时,春江海忽而跳了出来将珊珊打晕,并将剑横在了她的脖颈之上:“云大小姐,别来无恙啊……不妨把我们接回家去见你父亲如何?”
云秋梦不屑一顾的瞥了春江海一眼:“怎么又是你!”
“错了,你应该说是‘我们’……”语毕,夏瑞竹和秋香梅也现身在云秋梦背后。
顾及着珊珊的安全又加上走的匆忙佩剑不在身边,云秋梦只得用半协商半威胁的口吻道:“有话好好说便是……你们要是敢动我的丫头,那个矮冬瓜就是你们的下场!”
“不用跟她废话,直接上!”有了前两次的教训,这次三人没有一丝顾忌和迟缓。由春江海挟持着珊珊,夏瑞竹和秋香梅二人持剑与云秋梦对阵。
没有兵器傍身,又是二对一,加上这二人招招出手狠辣,被挟持的珊珊又无时无刻让她分心,云秋梦到底还是要吃些亏的。那师姐妹二人使双剑当真是威风了一阵,尘土飞扬间那两柄剑一上一下,程斜十字状如同一把大剪刀般迅速朝着云秋梦腹部割去。
这样的速度和力度,只怕是要把云秋梦的身体分成上下两半了。
一旁的春江海也看呆了,急忙大喊一声“住手!”
因为他清楚,云秋梦一死,他们得到的最大好处除了为冬松柏报仇再无其他。而且,过不了多久,云树定会有数以万计的方法将他三人折磨致死为云秋梦报仇。
可惜的是,春江海那句不要喊出口时,那两柄剑已经染上了血迹。
幸运的是,那剑上所染并不是云秋梦的血。
那是一只很好看的手,一个男人的手。
男人滴血的手紧紧攥着那两柄剑,稍一用力那两柄剑便早已没了原来的笔直。就在众人疑惑间,男人又使出了绝佳的内力将夏瑞竹和秋香梅震翻在地。
二人倒地后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呜咽来示意疼痛,男人便张开手将两把剑甩进了夏瑞竹和秋香梅的胸口。
快速、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