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缺少一人,游愿决定独自去右侧入口搜索,而裘赴和青地智健去相反的左侧入口,青地智健同意后,三人捡起地下的发套面具和黑色长袍。
乔装后的裘赴得意洋洋转身离开,高陆嘴里喃喃自语:“好你个姓裘的,你厉害,等着,老高今后不找回场子,老高的名字倒着写!”
青地智健经过高陆身边,重重地在其肩膀上拍了两下,摇着头赶上了前面的裘赴。
地道的东边,一间暗室内沾满灰尘的方桌上点着根蜡烛,门外有四五个戴厉鬼面具穿黑色衫裤的汉子来回巡视。
室内也有几个同样打扮的青壮男人,或坐在方桌边或靠在墙皮褪掉大半的墙壁上,却总有一个男人偶尔侧头望向北侧一个疑似入口的黑暗处。
“你们怎么回来了,那几个家伙解决了吗?”
“咳。。。。。。咳。。。。。。那几个是硬点子。。。。。。需要再去些兄弟。。。。。。咳咳。”
“几十个兄弟解决不了四个人?这他妈怎么打的仗?喂,你他妈怎么了,不停地在咳喇?”
“受了点伤。。。。。。还好。。。。。。咳咳,再多去几个兄弟。。。。。。那四个家伙受了重伤。。。。。。加把火就能烧死他们。。。。。。咳咳咳!”
“我留这儿,你们四个去吧,趁早解决了那四个家伙!”
“嗯。。。。。。兄弟。。。。。。多谢,走吧,来,往那边走。”
门外听着脚步声远去,室内几个青壮男人这才将搭在腰间牛皮板带枪套的手指挪开,轻轻呼出口气。
“哎,兄弟,各位好。”
“你是谁?”
“嗨—唰唰唰唰—呃!”
一个厉鬼打扮的高个男人大大咧咧跨进室内,几个匪徒同时一愣,靠在入口处墙边的一个匪徒上前刚喝问一句,就见高个男人飞起一脚踢中这名匪徒脖颈处,同时双手齐发甩出四把柳叶小刀,五名匪徒先后痛苦地倒地不起。
乔装的游愿身形一晃,瞬眼间移动十数步来到北侧入口处,同时左手一把柳叶小刀甩出,直接命中刚从腰间拔出毛瑟96c手枪的匪徒喉咙!
裘赴和青地智健甩了下长长的指甲长套上的血滴,也先后冲入这个不到五平方的石屋,青地智健更是一把推开面前仔细打量着地上被捆成粽子一般的年轻女子,将女子背在身后的双手首先解开。
这名浑身血迹斑斑,头发披散地将大半个面部遮盖的女子连喘了好几口粗气,摸索着想努力解开脚上的绳索,却明显因为力量不够只能使双手不停在麻绳上使劲。
“你是莲婶吧?我是青地智健,来,我来替你解,莲婶受苦了,皇军会为你撑腰!”
“嗯?青地组长,小心,她不是叶莲,嗨!”
“唰—呃!”
青地智健刚替这名女子解开脚上绳索,女子仿佛很感激地般努力用手撑在地下想起身,但却在双手刚垂下至腰间时,右手猛地抽出暗藏匕首朝青地智健胸口刺来。
始终盯住这名可疑女子的游愿一步抢上前,飞起一脚踢掉她手里的匕首,哪知这名乔装的杀手突然抬起头,露出一张脏兮兮的男人面孔,张开大嘴朝旁边的青地智健吐出一个东西。
游愿侧身一脚将青地智健踹倒,手里柳叶小刀再次甩出,喉咙中刀的杀手两眼绝望和疑惑倒在潮湿的石板上。
“八嘎呀鲁,混蛋!”
“游桑,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青地智健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冲到杀手尸体面前狠狠地连踢了好几脚,然后转过身朝游愿一个标准鞠躬。
将发套面具和黑长袍扔到石板,游愿随意地笑了下,和慢慢摘下发套面具的裘赴交换了一个眼色。
三人随后仔细在暗室和里面的石屋又搜索一遍,裘赴发现刚才杀手躺着的地方有一块石板出现缝隙。
青地智健和游愿一起用力,将这块石板挪开后一看,原来下面还有个往下的入口。三人拿起暗室内的蜡烛顺着入口边的几层阶梯下到里面,发现墙角有一个遍地鳞伤被捆绑手脚的女子倒在地上。
裘赴让青地智健稍微站后,他和游愿两人上前将这名背身的女子翻过来,三人同时大惊,原来女子面部己经彻底被药水或什么东西毁掉,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身上伤痕更是数不胜数!
仔细将女子从头至脚检查了一遍,裘赴脸色猛地阴沉下来:“游兄,青地组长,不管她是不是叶莲,这姑娘已经死了,而且生前受过多种酷刑和折磨,还不止一次被人轮番地糟踏!这帮狗娘养的王八蛋!”
游愿的话语也带上几分愤怒:“不过,咱们也算替她报了仇!可惜,没有抓到一个活口,不然就能知道她是谁!”
青地智健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管怎样,至少也消灭了地下的匪徒,也能给服部夫人和课长阁下一个交待!”
“裘顾问,游桑,既然完成了任务,我们可以上去了,高桑也在那边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