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衍气得耳根微微发红,气鼓鼓道:“你打算就这样出去?”
牧云归一怔,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方才帮郁衍纾解,他自然不会没有反应。他们二人靠得太近,什么反应都遮挡不住。
牧云归偏头别开视线:“我……”
他要考试了,不能刺激他。
郁衍深深吸气,跪坐起来,仰头看向牧云归:“云归,我不想你认为我只把你当成纾解之用,我其实……一直把你当做很重要的人。”
牧云归垂眸看着他,低声道:“属下明白,主人也是对属下很重要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不容易控制下来的火气又蹭地冒起来。郁衍又气又恼,一把扯过牧云归的手臂,用力把人拉到**。
“平时看不出你这人这么固执,既然怎么说都不听,不如做点实际的。”
他倾身上前,直接挑开了牧云归衣带上的系扣。
自从前两次怎么也解不开系扣后,他便有意研究过该如何解这破玩意,以备不时之需。
牧云归不自在地直起身,却被郁衍按住肩膀压进床榻里。
“主人——”往日沉着自持的影卫难得有些慌乱。
“别乱动。”郁衍跨坐在牧云归身上,居高临下看他,“放心,你即将参加会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过是礼尚往来。既然你认为你有义务解决我的需求,我身为坤君,是不是也该解决你的。”
“再者说,我们未来还长着呢,你这里要真憋坏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他说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低下头。
牧云归的身体骤然紧绷。
欲望在这一刻终于占了上风,将理智烧成灰烬。
……
……
三日后,会试如期举行。
这日午后,郁衍却收到一个邀约,当朝相国邀他去家中一聚。
相国始终没在立储一事上站队,据郁衍所知,先前大皇子郁殊已经前去拜访过他。
他大致能猜到相国找他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