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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震丰园在河下古镇是个老字号饭店，以经营古城古河特色菜“腐乳肉”、“河下肉元”、“　河下豆腐”闻名。

席间张长江和金沙江好像有意验证前几天发表四篇文章似的，每上一道特色菜都要请教一下肖茹素有关知识。

“肖茹素，你可知道这河下豆腐的来历？”金沙江问。

“知道一点点。”肖茹素吃了点酒，脸上红霞满天。

“能不能给我们传授传授？”

“你真想听？”

“当然。”

“那你先喝一杯酒，然后我再讲。”

“这是什么礼！”金沙江问。

“拜师酒啊！”肖茹素扬起脖子得意洋洋。

“好，我拜师了，弟兄们。”金沙江一仰脖子干了一大杯。

“不行不行，拜师酒哪有不叫一声先生老师就喝了，不算，重来一杯。”张长江起哄起来。

金沙江就又喝了杯。

肖茹素在金沙江喝了两杯以后，清清嗓子讲了河下豆腐的优点传说。

肖茹素在讲述故事的时候，丹凤不时地往端木斯文脸上看，目光里充满了感激，肖茹素心想：龙生的爸爸到底是做了多年官的人，他竟然把我们报社人的心思都提前摸透了，如果不是及时我多看一些哏我们古河相关的民间故事，我还不一定那么快就接受端木斯文的帮助呢，如果端木斯文资料提供得丰富和准确……我今天可就要出大洋相了。

肖茹素的故事刚讲完，张长江主动站起来，端起酒杯在肖茹素面前，晃了晃说：“肖茹素，我也学金沙江喝两杯，你收不收我这上学生？”

“张长江，你是不是有意出我的洋相？”

“我可是真心诚意的。”张长江背对肖茹素，和金沙江挤眉弄眼。

“你们都是《古河报》社的顶梁柱，我写了那几篇小东西，不过是闹着玩玩的。如果你们认为我不该写，那我以后就不写了。”

“嗳，嗳，肖老师，你可别这么说，我们真心诚意在这儿摆局子，你这么一说，我们不是好心办坏事了。”金沙江的脸上，现出一副犯了大错误的忏悔的表情。

“你们……”肖茹素想说什么，可一时嘴里挤不出一个字，端木斯文这时站起来端了酒杯主动敬了肖茹素一杯，端木斯文原是相给肖茹素解围，不想肖茹素没有理解，既不端酒杯也不答端木斯文上下，端木斯文心中很不是滋味地坐了下来。

金沙江冲端木斯文白了一眼，站起来说：“肖老师，我这是第二杯了。”

“你慢点喝，我先问一下，你打算问我什么问题？”肖茹素站起来，伸手将金沙江手中的酒杯向下按。

“我吃了二十几年的河下肉元了，也听说这河下肉园有许多故事，请你给我讲一两个，也好让我们长长知识。”

“就这事，那你喝吧。”

“喝了你讲。”

肖茹素于是在金沙江喝了第二杯后，又讲了河下肉园的传说故事：

肖茹素在讲河下肉园故事时，端木斯文心里酸味直泛，好你个肖茹素想来到你竟是这么经不住捧的，三句好话你就不晓得自己能称几两姓什么叫什么了。你的稿子有我写的两篇，那两篇肯定也不会是自己写的，可你没半点弄虚作假的表情，看来，我得动点脑筋，不然就真的成了公公驮媳妇，吃力不讨好了。

“各位兄弟，各位兄弟！”端木斯文赶在张长江和金沙江正准备出新花样前，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说：“我们今晚是为肖茹素举行庆贺晚宴的，我建议大家一起干一杯，然后我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