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丰腴的身子弄得我欲火重重,在她臀部活动的手亦不由钻进裙内,在她玉腿间肆意掠夺。
浓浓春情让两人欲罢不能,炽热的情欲将两人彻底淹没。
不知何时,她那玄黄罗衣已散落榻上。
她双目紧闭,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米黄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显得格外饱满、圆润,特别惹人。
顺手解下她的束发和玉簪,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娇慵美态。
我抚上她纤细的小腿,只觉光滑圆泽,如抚美玉,不由欲念愈烈,一面抚摸,慢慢压了上去。
隔着那米黄亵衣,她圆润的美乳在我手中不断的变幻形状,柔软的丝绸亵衣形成的层层褶皱,使那玉乳更显娇艳欲滴,那细腻舒爽的感觉让我不由欲火中烧。
我嘴唇舌头一路往下,樱唇,玉颈,酥胸,小腹,最后停在玉腿之间。将两腿分开,美轮美奂的景致呈现眼前,一点鲜红嫩玉,四周芳草凄迷,点点水滴春潮泛滥。
“姐夫,青璇好难受,姐夫!”李青璇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被褥,她突然将玉腿搭在我肩上,紧紧夹住我的头,拼命抬起丰臀将两腿间的美玉送到我嘴中。
“啊”一声尖叫,经我不解努力,她终于彻底发泄出来,全身痉挛。
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分开她的玉腿,分身抵着那溪水玉门,前半部分也进入其中,那滋味妙不可言,我轻轻耸动,让她进入佳境,好一举突破她的处女防线。
“姐夫,别破了青璇的身子。”她急剧的喘着气,“公主郡主们大婚前要验身的,青璇日后再给你好吗?”
然而我此时却是欲火焚身,分身赤红,欲罢不能。望着眼前的绝妙胴体,依然在她体内轻轻耸动,却不敢太过深入,为她引火,那是万万不能的!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不敢突破那道防线。
她蓦地妩媚一笑,娇艳无比,一下爬了起来,将我推倒在秀榻之上,媚眼如丝,梦呓般道:“让青璇好好服侍姐夫”螓首埋在我胯间,小嘴将我诺大的分身含了进去。
“啊!”我只感到分身进入一窝湿热之中,与那私处的感觉截然不同,却同样是那么美妙无比,销魂蚀骨。
她含着我的分身,玉手不时轻轻套弄,螓首不断起伏,几乎将整个都纳入口中。随着她的起伏,胸前的乳房不停的颤抖,那米黄色的亵衣虽遮住了乳身,却藏不住那深深乳沟的诱人春色。
望着她米黄亵衣下那微微颤颤的浑圆玉乳,我不由淫心大盛。搂着她的纤腰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抓住那雪白丰乳肆意玩弄,将赤红的分身放在那道深深的乳沟之中,双手握住双峰往中间一挤。
“啊!”那强烈的刺激让我喊出声来。分身在两团雪玉山峰中大力挺动,感觉滑腻至极,眼前满是波澜壮阔。
一阵急速抽插,我终于忍不住喷发出来,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洒满了她山峦起伏的上半身,甚至还有几滴溅入她微微张开,呻吟不止的檀口之中。
这个大唐帝国最美丽的郡主在我身下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姐夫,青璇什么都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
“姐夫,青璇在长安等你来迎娶青璇。若父王强行为青璇指婚,假如你不赶往长安来救青璇,新婚之夜便是青璇去寻姐姐之时。青璇不论心还是身子,生生世世都只为姐夫一人存在!”虽她的身影已消失在天水相接处,但她坚定的誓言依然回荡在我耳畔,萦绕在我耳边。
第十九章 解语之谜
“郡马!”郭长亭的呼唤让我回过神来。
方才我和青璇极尽能事的覆雨翻云,那神魂颠倒的快感让我们浑然忘记了身在何处,我那浓重的喘息和青璇那媚态入骨的娇吟,没有丝毫压抑,竟让外面的将士听了个清清楚楚,他们对我的身份再无一丝怀疑。
宁国郡主是长安最珍贵的鲜花,是长安王孙公子最朝思暮想的可人儿,也是这些军人心中最高贵的女神,最纯洁的天使。虽然他们自己没有摘采这朵娇花的机缘,但对于那些不学无术的贵族子弟,这些浴血的军人不由有种天生的厌恶,那些所谓的名门之后简直就是对郡主的玷污和亵渎。
虽然他们不太了解我的为人,但至少从我身上看不到那些贵族们的恶习,特别是那些见识过我和封常清比试的人,他们心中对我是宁国郡主郡马的身份已不再抗拒,甚至是隐约的认同。
“郭将军以为金陵城外适合驻军扎营吗?”我笑着转向郭长亭,这位貌似粗犷,实则心细如发的将军。
郭长亭虽只是神鹰营营长,但武功却是出类拔萃,不在封常清之下。他自幼熟读兵法,十六岁随父出征,对行军布阵一道颇有心得,唯一欠缺的就是资历过浅。
郭长亭这三个字也许不是有太多人听过,但他的父亲却是名震天下,无人不知,那就是朔方节度右兵马使、天德军使、九原太守郭子仪。
郭长亭闻言不由摇头道:“金陵繁华之都,就是城郊也是人口稠密、流动频繁,找一处适合驻军的地方并不难,若是要隐蔽的话,恐怕就******”
“郭兄此言与我不谋而合,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市,郭兄以为呢?”
郭长亭眼前一亮道:“你是说散于城中?”继而不由苦笑,指了指将士身边的战马。
那是天山飞马牧场特产的优良战马,对于骑兵来说,那就是他们的第二生命,他们对战马的感情甚至比情人犹有过之。
“这个郭兄无需多虑,本人自有打算,你让兄弟们换上便服先分散入城,今晚我便来安排你们的藏身之处。”
望着我幽深的目光,郭长亭感觉好像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引导的结果,看来我是预先打好了坑,让他往里面钻的!不由苦笑,心中却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