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丽丽实在受不住那眼光,愤怒的出声。
“我倒是要看看,这信里写的是什么。”
她虽然知道魏建功是写了情信的,可具体是什么,孙丽丽并没看,所以她站起来一把就抢过大队长手里的纸条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孙丽丽便哈哈大笑,又把信交给各个知青,让他们传阅。
“郝知青赵知青,你们看看,这是不是方茴的笔记?”
看过信的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他们在一起住了两年,大家的笔迹还是认得出的。
没错,信上的笔迹正是方茴的,就连那“方”字上的弯钩的弧度都和平时方茴写的一样。
大家有些不可置信。
在他们记忆里,方茴老实木讷,虽然最近有点儿张扬咄咄逼人的方茴,居然能干出给别人写这么肉麻情信的事儿?
王强最是不信,他连忙看向老支书和大队长,想替方茴说话。
“大队长,这绝对不是茴姐能做出来的事儿,这信虽然笔迹是茴姐的,但茴姐和那个胡三白根本就不熟。”
孙丽丽却轻嗤一声,再不见刚才的一丝慌张,反而胜券在握的样子。
“纸条是在他们家找到的,就连那男人的裤衩子也是在他家找到的,难道还不能证明。”
大队长眼神古怪的看向孙丽丽,就连看热闹的所有人看向孙丽丽的目光都带了一抹不可置信。
“咳咳——”
大队长清咳一声,然后出口说道,“孙知青,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纸条——和那什么是在小方知青家找到的?”
大队长又咳了一声,没说“裤衩子”仨字儿。
而是轻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什么意思?”
孙丽丽懵圈,这些东西不是在方茴家找到的?
怎么可能?
建功明明说的好好的,已经安排人将这些东西放进方茴家的呀。
就在这时,人群里传来一声尖叫。
不是别人,正是胡三白的老娘老胡太太。
“三儿啊,你衣服怎么都湿了。”
老胡太太扒开众人进来,见胡三白浑身湿漉漉的站在那里,不由心疼起来。
她连忙招呼着一同前来的二儿子,让他把自己身上的干衣服脱下来给小儿子穿上。
比比划划了好一阵子,胡二白才明白自家老娘的意思,然后脱下了穿着的外衫。
好在他里边还有一件白色的砍袖背心,不至于光着膀子。
胡三白换了干爽衣服,这才觉得浑身好受了一些。
老胡太太一个劲儿的追问,“儿子,这是怎么了?”
胡三白现在哪有空跟自己老娘掰扯,示意老她先别问,一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