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华莲真顿时一脸慌乱的走到他面前,看著面前他早己为她准备好的药品和纱布,她不禁又怔了一下。
橘庆太背对著她坐下,感觉到她逦没有动手换药的意味。他不耐烦的侧头瞟了她一眼。“还缺什么吗??”
华莲真顿时从惊惶中回神。“没有。”
“既然没有,请你开始工作。”橘庆太不客气地提醒她。
对上橘庆太冰霜般的脸色,令她不敢再犹疑, “噢,好。”
华莲真开始小心翼翼的解开覆在伤口上的纱布,凭著往日的记忆,逐步的替他消毒、上药,再覆上干净的纱布,华莲真没想到自己也能做好换药的工作,她不禁满意地笑了。
“好了。”华莲真一时得意忘形的双手一拍,庆贺自己终于大功告成。
橘庆太不予置评,始终冷著一张俊颜看著她。“等一下,要帮我洗澡。”
“什么?我还要帮你洗澡。”华莲真震惊地扯开喉咙叫嚷。
“不然你以为看护就只是帮患者换药??你也太天真了,你想想,如果只是换药的话,我需要花十万元请一个看护吗??”他的语气里纵使含著嘲讽,但那低沉、沙哑的声音仍然十分吸引人。
他说的没错!
华莲真此时突然感到后侮,为何自己会在金钱的诱惑下来到此地工作??“好吧,请问你要在哪儿洗澡??”
橘庆太觉得好笑。讥飘地瞥了她一眼。“我不在浴室里洗澡,难不成要在花圆里沐浴吗??”
华莲真瞬间像泄了气的球般低垂下头,他说的一点都没错,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袋瓜会突然变笨,洗澡嘛。当然是在浴室里洗。
华莲真走进浴室,扭开水龙头,让热水哗啦啦地注入浴缸里,望著热腾腾的水,想著她竟为了钱要看人家的脸色,遗得忍受别人的颐指气使,她越想越呕,忍不住低声嘀咕:“有钱就是大爷!哼!最好烫死你,要不就淹死你。”
蜕归说,这种要人命的缺德事,她还真做不出来。
她手伸进去浴缸中试著水温,强笑的嗤哼一声。“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要本姑娘帮你放洗澡水,作梦。”
华莲真抓了一条毛巾擦干手上的水滴,走出浴室。“少主,水放好了,你可以进去洗澡了。”
坐在椅子上的橘庆太旋即起身,迅速地移到她的眼前,张著一双满是嘲讽的邪眼看著华莲真,那邪恶的神情仿彿在笑她这个笨蛋。“走,进去。”
“进去??”华莲真震惊地看著他。“去哪儿??”
“进去帮我洗澡。橘庆太一双锋利的眼望向她充满惊愕的美瞳。
华莲真听得全身直发抖、脸色发白,一阵惊慌的恐惧窜过全身上下,半天发不出声音。“我……要我帮你洗澡??”
“我说过,这也是看护的工作之一。”橘庆太用手指著浴室内的浴缸,嘴边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贼兮兮的笑意。
“休想,本姑娘不干了。”华莲真气得将手中的毛巾往他的脸上一甩。“男女授受不亲,你居然要本姑娘帮你洗澡??别以为你是橘家少主,就可以仗势欺人。”她气愤的同时也感觉到两朵红云泛上脸颊。
橘庆太见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忍不住地咧嘴一笑。“好一个火烈性子的女孩。”他用手指著自己受伤的肩胛。“请问我要如何洗澡??”
华莲真一看,他说得对,受伤的地方确实不能碰水,他该怎么宽衣??怎么洗澡?
“要不是因为受伤,我也不会要一个女孩帮我洗澡,再说,我找的是看护而不是保母。”橘庆太解释著。
他的反驳确实是不无道理,她一时气急攻心,才会忘了他的伤口。
华莲真羞赧地将目光从他的脸上别开。“我从来没有帮男人洗澡过。”她窘迫得满脸通红。
瞧她羞涩的表情,不禁令橘庆太感到惊喜,为了不让她感觉到他的欣喜,他故意以冷漠的神色掩饰住他内心的狂喜。
“嗯,这样……”他顿了一下,思忖两人之间的尴尬。“不如这样,你用布蒙住眼睛,这样你就看不见我的身体。”
“这样妥当吗??”华莲真难为情地微微扭曲著嘴角,质疑。
“不然你还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吗??”橘庆太讽刺地逼向她。
华莲真的双眼一亮。“找一位男仆人帮你洗……”
不等她说完,橘庆太凶恶地一瞪。“我说过,这是你的工作。再说,在橘家工作的人都是各司其职,你凭什么要别人放下自己的工作来帮你呢??”
华莲真无奈地重叹了一口气,看来她是躲不掉,正如橘庆太所说的这是她的工作。
“好吧,我找块布蒙上眼睛帮你洗澡。”华莲真认真的说。
华莲真用布蒙住眼睛,在橘庆太的带领下走进浴室。
橘庆太自己脱下长裤。“好了,现在你必须帮我脱掉上衣。”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华莲真先是一阵抚摸。
刹那间一道电流窜过全身震慑了他,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