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没注意他蠢蠢欲动的样子,继续说道:“来给邓车祝寿的江湖中人还未离开,若现在向邓车讨要宝灯,只怕会引起官府与武林之间的冲突,因此我与颜大人商量了一下,暂时先打探清楚宝灯的位置,等这些江湖侠客都离开后再做打算。”
“我也去。”艾历忙道。
“你中的那个春药药力太大,耽搁的时间又久,恐怕会对身子有损害,明日我们就离开邓家堡,卢家大嫂正好到了信阳,明天请她给你好好诊治调养一下。”
卢大嫂啊?艾历对她有点印象,医术高明,白玉堂除了他干娘,唯一怕的就是这个大嫂了,想不到竟然有机会认识她。当下便连连点头,决定好好巴结一下这个能降伏那只白耗子的女性,免得再受白老鼠的欺负——可惜上次去陷空岛时他们都不在家,竟然没碰上。
当晚展昭还在艾历房中睡下,只是体谅他身体不适,并没有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只是紧紧搂着他睡了一晚。艾历被春。药折腾了一天一夜,又经过了多场激烈性。事,身体早支撑不住,早早地就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白玉堂便带着家丁向邓车告辞,展昭与艾历混在人群中一起出了邓家堡,往信阳而去。
卢大嫂果然如艾历记忆中一般,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美人,但性格爽朗,泼辣能干又善解人意,听说艾历过春药需要调养,并不多问,只是帮他把脉开了方,艾历立刻就喜欢上了她,展昭也连连道谢,倒引得卢大嫂嗔怪起来,艾历这才发现展昭与她很熟,想来是五鼠闹东京时打出来的交情。
他突然笑了起来,低声向展昭问道:“当年白老鼠当真弄了个‘气死猫’的洞?”
展昭想到当年的事,也笑了起来,道:“伙食其实还不错。”
“好你个臭猫,我就应该让你吃生鱼才对。”白玉堂正好走进来,闻言便嚷道,接着痛叫起来,“哎哟,大嫂,轻点,我又怎么了……”
卢大嫂狠狠拧着白老鼠的耳朵,柳眉倒竖:“怎么?人家展大人哪里碍着你了,什么时候不是让着你?你要这样糟蹋人家?”
白玉堂好容易才把耳朵从自家嫂子手里解救出来,一溜烟地跑到一个四十几岁的方脸男人身后站定,这才道:“大嫂,您的胳膊肘可不能朝外拐,我们兄弟五个都以鼠为号,这臭猫一日不把御猫的名号扔了,我一日不与他干休。”
显然他这话说了已经无数遍了,屋里众人并不理他,一一见起礼来。艾历跟着展昭向陷空岛的四只老鼠见过礼,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与记忆深处那五鼠一一比较。锦毛鼠白玉堂要比电视里的演员英俊的多就不说了,其他几个的演员不记得,但与书中描写的倒是挺像:飞天鼠是个宽厚长者;彻地鼠高大,像个军人;钻山鼠憨厚鲁莽,大大咧咧;翻江鼠身材瘦小皮肤腊黄,眼睛中闪着狡黠的光。
众人刚坐下,又进来一个十二、三岁,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卢义便笑道:“这是犬子卢珍,今年虚岁十五。”
这卢珍平日最与他五叔相得,便笑着向展昭拱了拱手道:“猫叔叔。”
艾历一口茶便喷了出来,咳得惊天动地。展昭无奈地苦笑,一边伸手拍着他的背,一边拿了自己的茶给他,没看见白玉堂暧昧地朝兄嫂们挤眉弄眼。
作者有话要说:太郁闷了,好不容易能上网了,网络又出问题,直到刚刚才修好
今天二更,下午四点还有一章,已经放在存稿箱里了
话说,昨天上不了网,便把这文回头重新看了一遍,好多虫啊,泪奔
一忘皆空与修复如初 。。。
晚餐很丰盛,味道也极好,展昭解释说这是信阳最有名的酒楼“天上人间”送来的席面,直到这时艾历才知道,他们落脚的这幢宅子是陷空岛的产业,而宅子的前半部分就是“天上人间”。
吃过饭,天色已晚,展昭与白玉堂便再赴邓家堡察探宝灯下落,以备在江湖人等离开邓家堡后前去要灯——主要是防他抵赖。艾历这回没有缠着要一起去,而是在白玉堂惊讶的目光中塞给展昭一样东西后就乖乖回房准备睡觉了。展昭只当他是因为春药的关系还没有恢复,容易疲劳,并没有怀疑,只是想着回开封后要让展忠弄些好菜给他补一补。
两人策马急驰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邓家堡。他们在庄子五里外的一片树木中下了马,绕过巡逻队与暗桩,从西南角进了庄内。他们早就研究过这儿的守卫和巡逻规律,只有这儿守卫最弱,因为这边最偏,是个小花园,只有一些下等仆役住在这儿,离大厅、书房和卧室等地也都比较远。
宝库就在离卧室不远的的一个角落里,那儿是守卫最严密的地方,共有三十六名守卫分三班轮流把守,把宝库围得滴水不漏,除了邓车,任何人靠近五米以内就会被喝止,若不听则立刻用劲弩射击,死伤不论。
难以靠近且不说,就宝库本身也是极难进入的。整个宝库由三尺见方的青石彻成,每块都有千斤重,只有两个半尺见方的孔用来透气。宝库门是生铁浇铸,上面有七把锁,只有邓车自己才有钥匙,门上布满机关,若你开锁的顺序错误或想用蛮力开锁,便立刻会有毒汁毒箭向你招呼过来,并立刻牵动警铃。
展昭与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