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军(银奖):《深圳胎记》(原名《打工词典》)(戴斌)
季军(铜奖):《琥珀》(弋铧)
优秀奖:
《打工人物传》(陈再见)
《深圳快递》(郭海鸿)
《苍商》(丁力)
《我的似水年华》(俞莉)
《心花怒放》(陈东娥)
《银质青春》进入终评
《银质青春》进入新浪原创大赛终评作品名单。
一句话:感谢读者诸君,感谢支持老郭的兄弟姐妹们!
激情的阅读
“此书是以激情写就的,如果可能,也应该怀着激情阅读它”——在对待《智血》的态度上,弗兰纳里.奥康纳诚恳地提示她可能的读者,也许,这是一个作家对误读的深刻警惕,也像是“强加”给读者的一个阅读指令。我做到了,百分之百按照这个要求,以强烈的激情模式展开它的书页,而且读完了它。也或说自展开它那一刻起,从第一行字开始,我就无法按奈自己,一点也停顿不下来,完全是不能自禁地读完这本小长篇的。
我的阅读激情应该说是延续自她的另一本书、小说集《好人难寻》,大概是从那本书开始,奥康纳被打上“邪恶作家”的标签,所幸,“邪恶”不是类型小说的一种,它只是暗喻了奥康纳小说的怪诞、诡异与大大超出读者想象范畴的冷峻,甚至可以说,这种“邪恶”,正是奥康纳小说创作激情的重要源泉。
奥康纳到底有多邪恶?她的邪恶在于,总是在那些篇幅不大,但是冷冰、现实的作品之中揭开宗教布道传播中那些龌龊的、虚伪的人和事件,以及因此而缔结出的人与人之间更为恐惧、扭曲的关系,更多的时候不惜安排一些死亡的结局和血腥的场景,呈现与教义迥异的现实,如《好人难寻》中光天化日下的持枪劫杀,《流离失所的人》里那辆压向波兰雇工脊背的大拖拉机等等,《善良的乡下人》则以反讽的设置,直接撕下了一件假借的宗教外衣……她的邪恶在于,面对一个处处高扬道德价值的世俗世界,始终保持着怀疑、质询的目光,并且力图识别得更多,更透。
《智血》把这一切推向纵深,在这个小长篇中,她写下了一个伪装成瞎子的传教士,以及信仰动摇而试图创立“没有耶稣的新教”的“复员军人”,通过他们,演绎了一系列的暴力、欺骗以及虚妄、幻灭。在这里,我们似乎可以找到一个答案——奥康纳不是邪恶,而是大胆,是敢于说出事实,或者说揭示了一部分真相。即使是在美国,因为它涉及的是信徒巨大的一门宗教,亦无异于趟进了禁区。
别以为奥康纳只属于“邪恶”,其实,她的小说也无处不在张扬温情,同时也不乏诙谐,特别是《智血》,诙谐是确保激情阅读的重要元素,要不,光靠“邪恶”是不足以支持的,诙谐是阅读兴趣的根本保证——这一点,她跟众多优秀的美国作家一样,把天资挥洒在自如的语境里,让文字布满了个性的光辉——让我们领教她的邪恶,也要让我们分享语言的盛宴。
(弗兰纳里.奥康纳,女,1925—1964,被公认为福克纳之后美国南方最杰出的小说作家之一,39岁时死于红斑狼疮。)
欢迎出版合作
1、感谢读者朋友们的关注支持,感谢新浪网和编辑们的帮助,《银质青春》的第一个主题部分(Ⅰ)已经结局,同时深圳《宝安日报》的连载也已结束。按照当初的写作计划,作者老郭将视适当时机,继续推出《银质青春》第二个主题部分(Ⅱ),更多期待,更多精彩。敬请读者朋友们继续关注,收藏。
2、这部小说从动笔起到现在的基本完稿,历时将近两年,在这些个日子里,不断推倒重来、添加减少、删削增补,最终呈现这个拥有“海量的细节和逶迤的情节”的本子。
众所周知,一部小说不论先以什么样的形式面世,最终还是要以纸本呈现给读者,这是毫无疑问的。
作为作者,我真诚希望《银质青春》交给跟她有缘分的出版机构,以最理想的方式呈现读者面前。
小说在新浪的“免费”部分占二分之一强的内容,如果哪位出版、影视界朋友耐心读过它,而且对这些内容有所感受,也认同大部分读者书评的观点,敬请与作者联系,期待进一步的真诚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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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那一夜
站在异乡的窗前,他们像两个被故园遗忘的游子,又像两个被他乡拒绝的旅客。
只有彼此靠近的身体,慰籍着他们的除夕之夜。
李大和感觉到自己的魂魄已经蹦出窍来了,一股似曾相识却如此真实的躁动拍打着身子的每一个关节,只有让她越抱越紧,才觉得气喘得顺一点。
第一次与异性的身体如此紧密相连,随着心跳,他的潜意识在判断着刘晓梅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这是高耸的山峰,这是低回的幽谷,这是一片丰盈的田畴,这是布满了秘密的原始地域……
每识别一处,他就要哆嗦一下,仿佛在经历一次旨在填补空白而且屡有收获的探险。
纸灯笼在他们的头顶摇曳着,他的鼻尖贴着刘晓梅的头,闻着她的头发,嗅觉就像一把细密的梳子,一根也不放过,每一根头发释放的气味似乎都有所不同,使他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润而广袤的原野,在密集的异性的气息引领下走向遥远的地平线。
作为与鼻子承担不同功能的器官,他的眼睛越过她的头顶,看着远处。
此刻,春节的脚步已经走近他们在异乡的身影,工业区的各个角落升起了烟花,一朵朵在墨黑的空中绽放,散开,飘落。
这个美丽的盛景刘晓梅当然是没有看到的,她的头埋在李大和的胸口,在这里她寻找着能够让自己平息的每一次陌生而新奇的跳动。
烟花只属于瞬间,而青春的激情无边无际。
在烟花快要落尽的时候,李大和挪动柔软成泥的刘晓梅,像如约进入一个既定的仪式,倒在了杂乱的床上。
“?